冥一无语的望望天,在内心一阵腹诽到:让你装,有你悔怨的时候!
慕容止说完,袖袍一甩,文雅的步入了花满楼,独留冥一在身后跳脚。
“你觉得拦着她就没事了吗,若真是来找茬的,妈妈我倒要看看,这众目睽睽之下,她玩的出甚么花腔,这京都可不是大家都可妄为之地!”老鸨冷哼一声,扭着腰肢,进了花满楼,本日的好戏也该开锣了。
“委曲?如何会,少爷我但是快活着呢,又岂会委曲!冥一,不现在晚你也尝尝这软玉金香的滋味,如何?”慕容止一副享用的神采,对冥一诱哄到。
“美人儿可否割爱?”慕容止看着转过身来的沈离,风采翩翩的做了个揖,语气轻浮的问到。
慕容止进入花满楼不久,沈离也晃闲逛悠的来到了这热烈至极的花满楼前,看着门前笑着迎客的老鸨,沈离一眼便认出了她,十年畴昔,她早已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孩童模样,而这花满楼老鸨月娘,却仿佛风味不减当年,仍然的花枝招展,满面东风。
看着如此直接的沈离,慕容止一时有些傻眼,脸上的笑也有些生硬。
但是风月场上混成了精的月娘,仿佛并不在乎沈离那一个伤害的眼神,只是随便的看了看手中那锭银子,仍然不肯放行。
“够?哼,如何还会有那么些不知死活的凑上来呢!”慕容止冷哼一声,没头没尾的讽刺了一句,顾自迈开脚步,向着花满楼的方向走去。
“哦,这簪子是老夫亲手雕制?何故取名碧落?”沈离眼睛扫过老夫手中的活计,兴味的问到,唇角的笑意有些漂渺,引得老夫顷刻有些呆愣。
“冥一,真是辛苦你了!不过你放心,少爷我今后会赔偿你的!”
“诶,美人,美人……”慕容止一把将玉簪揣进怀里,一边喊一边追着沈离,一边还不忘转头叮咛冥一付钱。
沈离皱紧眉头,有些嫌恶的看了看慕容止,回身不发一言的拜别,现在的她,仿佛没有需求和他再扯上甚么干系。
“公子已经做出了此等夺人所爱之举,何故还要多此一问?”看着轻浮放浪的慕容止,沈离挑了挑秀眉,不客气的回到。
“冥一,银子带够了吗?”冥一一追上来,慕容止便开口问到。
“少爷,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你这风骚纨绔之名已经够清脆了,就不要再在大街山随便调戏良家少女了吧?”冥一按捺住扶额顿脚的打动,咬牙切齿的劝到。
慕容止主仆二人达到花满楼之时,天气已不算早,花满楼前早已是围了个水泄不通,有很多的鬼奴都出来保持次序了。
“嗯?”沈离看着那只涂满丹蔻的手,鼻子里飘进浓烈的脂粉气,眉头不由皱了起来,美眸半眯,一边取出一锭银子塞入老鸨手中,一边伤害的看着她。
冥一原地愣怔了一会而,一昂首见慕容止已经走出了老远,作为主子的他,只好迈开长腿,跑步追上,嘴里不断说着:“少爷,你等等我啊……”
“如此看来,女人倒是个知情见机之人!这‘碧落’之名原是老夫浑家所取,这簪子本也是老夫为浑家亲手砥砺,现在摆出来发卖,不过为这簪子觅一新主,女人是个神仙般的人物,不如就成全了这支碧落,如何?”
“少爷啊,我们何必这么委曲责备呢!”冥一无法的将银袋子递到了慕容止的手中,一边悲伤地感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