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的清算了一番,楚翊便带着程子安去了虎帐。
程子安一本端庄的施礼谢恩,谁知一抬眼,便见着楚翊正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目光仿佛在说:可还对劲?不对劲的话,我们下回还能够再来次连升三级。
程子安闻言眨了眨眼睛,然后翻身坐了起来:“陛下是要去主帐吧?我与你同去。”
两人旁若无人的“端倪传情”,祁阳有些看不下去了,当即干咳一声道:“封赏已毕,现在城门也翻开了,战事将起,各位该休整的归去休整,该筹办的也该归去筹办了。”
此番楚翊御驾亲征带来了二十万兵马,又颠末昨夜,两甲士数的差异已获得了极大的弥补。再加上现在楚军士气高涨,燕军那边因为昨夜的袭营对士气多少有些影响,若要一战,已非不能。
两人都是一夜未眠, 程子安这一夜又惊又累,抱着楚翊很快便睡着了, 但楚翊此时却不敢睡了。她算了算时候, 估摸着去燕军袭营的人马应当将近返来了, 这一仗有程子安打头扰乱了敌营,收成该当不小, 到时候必定会有人来传信, 她可不能一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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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安晓得她还在乎昨日的事,有些无法,却也笑道:“燕国人也不是傻子,此次吃了这么大亏,那里还会给我们如许的机遇?没有下一次了,下一次就该是在疆场上真刀真枪的拼杀了。”
程子安的出身祁阳之前并没有流暴露去,因为有人对程远推许拜仰,就有人对程潜仇恨不齿。程子安既然挑选重新做起,那么这些便都不是她需求背负的,她只要做好本身便是。不过事到现在,程子安较着有陛下做后盾,祁阳便也不瞒着了,当即便回道:“程捷乃程远将军以后。”
楚翊公然来得很快,她的身后毫不避讳的跟着程子安。
昨夜程子安的功绩确切不小,但连升三级这类事,如何看都透着股偏疼。更何况从一开端程子安就是分歧的,昨日诸将议事她便留下了,不然也不成能让她主动请命,现在天她乃至是跟着陛下一起来的……这都不能算是偏疼,这较着是亲厚啊!
这群远在边关驻守的将领固然未曾经历过朝中党派排挤,但也不是傻子,祁阳这句话一说,他们便都明白,程子安只要不像她父亲一样无能作死,将来必然飞黄腾达。
程子安无能吗?光看昨夜之事便也知她自有策画,更兼勇武。因而有人策画着如何与程子安打好干系,有人策画着将来是不是能像王将军一样借借程子安的东风,也有人筹算此后都对程子安敬而远之,但总归是没人会再有决计难堪的心机了。
其他人与她们打仗未几,一时候倒还没有看出楚翊和程子安之间的含混,闻言纷繁应是,然后辞职拜别。祁阳也没留下,跟着世人一起出去了。
主帐中,昨日那些将领都已经在内里等着了,一个个神情中都透着冲动,那昨晚领兵去袭营的王将军更是满脸红光,想必收成不错。祁阳也没有坐主位,仍旧坐鄙人首的位置上悄悄地等着。他虽没有派人去请,但心中却清楚楚翊今早必定是要来的。
这是一场大胜,并且还是燕军攻楚以后,他们获得的第一场大胜。扬眉吐气不过如此,也无怪全部虎帐都透着喜气,这些将军们一个个的也是眉飞色舞淡定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