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雅忙道了一声不敢,楚翊也没多提,只是还想将当日在张琦那边听到的传闻求证一番,便主动问道:“及笄以后就该议亲了,王叔可曾为你定下婚事?堂姐这般的美人,想必求亲的人早就已经踏破了王府的大门吧?”
腰部最是敏感,程子安被拧得身子一僵,但比起腰间的疼痛来讲,她更在乎的是为甚么本身会被拧?因而抿了抿唇,程子安也没挣扎抵挡甚么的,只拿沉迷惑的目光看向了楚翊:“殿下?”
昨日在茶山偶遇时,河对岸的少女被梨花遮挡了面庞,楚翊并没有看清。现在再次见着,免不了多打量了一眼――刚及笄的少女恰是最夸姣的时候,她端倪清丽,气质不俗,那模糊傲岸的神态,一看便知不是平凡人家能养得出的,再加上那一身郡主的盛装,便更添了几分贵气。
刚巧,太子也正看过来,兄妹俩不动声色的互换了一个眼神。楚翊收敛了心机,仿若不觉的让宁雅免了礼,然后又与太子和齐王说过几句,便带着她分开了重华殿。
李霖僵着张脸看完了全程,在这时候才又凑到了程子安身边,一脸怜悯的道:“兄弟,公主不是那么好娶的,驸马也不是那么好做的,这会儿就开端家暴了,此后你那日子恐怕也不如何好过啊。”
李霖缩了缩脖子,不敢回话,干脆扭头眼巴巴的看着程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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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眉梢微挑,笑道:“你已经及笄了啊,那算来你还是我的堂姐呢。”
两年下来,楚翊还是跟着邹太傅在上书房读书,但下午的骑射课却已经垂垂地放松了下来。她毕竟只是个皇女,不是要上疆场领兵兵戈的将军,于骑射一道只要能拿得脱手看得过眼便是,不必强求太多。因而本年年节过后,楚翊下午的骑射课便由全部下午改成了一个时候。
东宫的小花圃里珍品也是很多,并不比后宫的御花圃差甚么,老天子对于太子从不怜惜。现在又恰是春日里百花斗丽的时候,刚走近小花圃,便闻到了一片花香。
楚翊却没给她答案,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再如何的傲岸,宁雅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听楚翊问及婚事,神采间便也忍不住带上了两分羞怯。不过对于本身的婚事,她也并不避讳,当下便摇了点头道:“我看不上他们!父王此次带我进京,实在也是想为我求一门好婚事的。”
李霖垂眸细想了半晌,肩膀便是微微一沉:“没有。”他说完顿了顿,又扭头去看程子安,抬高了声音道:“我娘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脾气特别暴躁,我向来不敢在那几天肇事。传闻女人都如许,子安,你说殿下她是不是也……”
楚翊不想让本身的人被人窥觊,眸子一转,便是摸索道:“堂姐的目光真高。这前面跟着的两个是我的伴读,堂姐感觉他们如何?”
楚翊已经好久没有主动接待过别人了,也有些不晓得该如何与这个一样傲岸的人打交道,一起上两人都有些沉默。直到走进了小花圃,她才笑道:“后宫那边太远了,并且遇见后妃少不得要施礼,也是费事。现在花开得恰好,小花圃里景色也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