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这并不是甚么大事儿,那三道抓痕也已经很轻浅了,若非老夫人眼力实在是好,恐怕也是看不见的。最迟明早,一准就消没了。
“……”这究竟是挑食还是不挑食啊?
“何伯。”擅自牵走了狗的程子安略有些心虚,开口时冷僻的声音里却听不出半分来。
幸亏何伯也并没有多问甚么,笑呵呵的就把牵狗的绳索接畴昔了,只道:“大黑交给我就好,时候不早了呢,小公子还是快去主院吧,老夫人和夫人恐怕已经在等了。”
自知有错的程子安赶紧低下了头,乖乖认错:“祖母息怒,是孙儿的不是。本日有事担搁了半晌,又未曾派人来讲一声,劳祖母和母亲久等了。”
“哦,是昨日在醉仙楼与李霖他们用饭时,楼里闯进了只猫,孙儿不谨慎给那猫抓的。”程子安一本端庄的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下认识的想要缩手,却强自按捺住了。程子安的目光仿佛不经意的扫过了手背,便见动手背上模糊可见三道抓痕。那是昨晚给猫崽儿沐浴的时候不测被抓的,当时也只是三道红痕并未见血,还想着本日便会消了,谁知竟是没有消尽,再加上他肤色过于白净,便被眼尖的程老夫人瞥见了。
许是见着程子安的认错态度还不错,程老夫人倒也没有过分难堪他,只是将人高低打量了一番,道了句:“下不为例。”
带着些许无法,程子安又牵着那只一脸无辜的狗奶妈走了。路上还揣摩了下,猫崽儿既然是怕狗才不吃奶的,那能不能直接弄了奶来喂?扭头又是发笑,传闻过给牛挤奶的,倒真没传闻过给狗挤奶的。
“还未曾。”小厮忙回道。
这话题跳转得固然高耸,但何伯还是立即回道:“咱家城郊的庄子里就有。”说完又有些迷惑,便问了句:“小公子是想喝牛乳了?您之前不是嫌弃那东西太腥吗?”
狗窝里当然还是有狗的,母狗的五只小狗崽儿都在内里,压压叠叠的挤成一团睡得正香。但老夫要找的明显不是这些小狗崽儿,他的手边还放着一个装满食品的食盆,倒是来喂这条大狗的。
为着便利,程子安读书的处所便安排在了他本身的院子里,听老夫子讲完了课他便能够回书房练字。本日他如平常普通从主院出来便仓促的往本身院子走,只是路上撞见丫环时多叮咛了句,让送碗白粥再送个水煮蛋去本身院里。
因而三人不再多话,程子安陪着母亲和祖母安温馨静的吃过了饭,以后便仓促分开了主院,往本身的院子赶去。
连唤几声也没见着猫崽儿返来,程子安便晓得,她是不管如何不会喝狗奶的了。
想到了大孙子,何伯的神采间更温和了,眼中的笑意毫不粉饰:“这说法我倒也听过,小公子将来但是要为将为帅的人,当然得长得高。要不从明天开端,我就让庄子那边送牛乳羊乳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