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的话让厚德班主点了点头,面上虽仍有疑色,但面对当官的,还是服了个软,说打搅了,便告别了。
牧无欢明白,此时的牧九歌还是他的姐姐,固然之前的姐姐对他少言寡语的,但他信赖,她是护他的。
牧清连神采一沉,厉声道,"笑话,你们唱完曲不是早早分开了吗?如何还会有人伶仃留下来?”
同时他也在心底悄悄发誓,从今今后,他再也不准任何人伤害到她了。
"福嬷嬷被罚跪在福安堂,直到我们过来,她才起家跟我们去找老夫人。”
梨园主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字条,递到了牧清连身前,道,"这里另有一张字条是所约之人写的,小人在替小生清算行头时发明的,便一并带了过来,还请候爷过目。”
牧清连神采非常丢脸,就在他难堪要不要去看看牧老夫人时,倒是听到院外下人出去禀报,说是本日德园的梨园主过来寻人了,说是有东西要给候爷看。
牧清连天然是不会留,立马叫人送梨园主出去。
牧清连狠狠地瞪着那行他熟谙的字体,内心肝火便来,此时却只能压着,将手中的字条一收,沉声道,"本候回府便没见有人留在府内喝酒,周管家,你可有瞥见?”
牧清连在周管家派出去的人叫回府的时候在路上就晓得了事情的颠末。
"周管家,事情倒底如何?”
而床上那人恰是那唱曲,在破屋欺负牧无欢的男人。
身上已是无一物,五花大绑地绑在床上,更首要的是他那身上已被抽得血肉恍惚,惨不忍睹。
月色昏黄,牧九歌缓缓地走在回芷薇院的路上,内心倒是思路万千。
听完牧清连就要去找牧无欢,却被周管家拦下,"四蜜斯当时晕倒,在路上醒来,就被送去了小少爷那,候爷您若此时再去,怕是会让小少爷曲解甚么。”
牧清连沉声问,他一早出门都还好好的,如何一会就闹出了性命,且还是他娘亲将那人打死的。
当下咬牙,对着老夫人后颈一抬手,老夫人手中鞭子脱落,缓缓地往地上倒去。
牧九歌也是一愣,呆在那,不敢再向前一步,随后跟过来的周管家听了倒是神采一沉,立马带着人手往里冲去。
吓得牧无欢立马就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说。
"姐姐去哪了?"屋内是牧无欢那惶恐不决的声音传了过来,还带着一丝担忧在内里。
接着是黑着脸从内里快速退了出来的周管家。
福嬷嬷还没回过神来,牧老夫人已是肝火冲冲地走进了内房。
世人听得这么清楚的响声后,全都是一愣,随前面面相觑,不敢迈步。
厚德班主不敢坐着回话,立马起家恭身道,"回候爷的话,恰是。”
牧无欢又和牧九歌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最后牧九歌怕打搅到他的歇息,叮嘱他好好歇息后便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