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本身从上辈子就被这个胡阿妮欺负到了这辈子,再看看现在胡澈半点不设防的模样,林淡忍不住无声抬头大笑三声,一个翻身把胡澈赛过在身下,亲下去的时候心跳有点快,另有点小害臊。
林淡一阵手忙脚乱,好不轻易将醒酒汤给胡澈灌下去,最起码有半碗喂了胡澈的衣服,还差点把碗给砸了,刚站起来把碗放好,只闻声“嗤啦”一声,他的腰带被胡澈给扯了下来,裤子直接就掉到了地上。
林淡神采一变,从速否定:“没有!我一点都不喜好绑着!”
林淡被他蹭得一颤抖,想了想干脆坐在床沿上,把本身和胡澈的鞋袜都给脱了;低头看看本身光溜溜的腿,又转头去看胡澈,俄然“嘿”地一声笑,光着脚跑着把门窗都查抄了一遍,再跑返来,两眼放光地搓了搓手,伸手就去扒胡澈的裤子。
林淡浑身一僵。他刚才是不是又搬了块石头?这是砸完左脚砸右脚吗?
林淡不愧是熟谙胡澈两辈子的人,见状一点都没放松,遵循他对胡澈的体味,接下来必定有更可骇的报酬在等着他:“你想干吗?”
客人除了林淡和胡澈的至好老友和先生故旧以外,另有林胡两家的亲朋同僚。新家的处所固然大,却也安设不下这么多人。林胡两家也摆满了桌子,还说好了各自摆上三天的流水席。
胡澈躺平在床上,一点都不带挣扎地弯着嘴角问他:“我明天如何样?”小好人到底知不晓得他本身现在是个甚么模样?没穿裤子还这么直接坐在他腿上,上身的衣衫混乱,领口微敞,大抵是有些热,暴露来的皮肤上透着惑人的粉色。
扒衣服没有扒裤子那么干脆,林淡重新坐到床上,把胡澈扶起来靠在本身身上,哼哧哼哧地总算把胡澈的衣服给脱了个洁净,还大着胆量把胡澈的屁股拍了个脆响。
“感觉万无一失了?”
之前一向是胡澈主动,这回轮到他主动,又要干如许狗胆包天的事情……林淡感觉本身的腿有点软,忍不住想到过后本身必定会很惨。不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机不成失失不再来!
林淡被本身搬起的石头,把脚给直接砸肿了!第二天他被胡澈从床上捞起来的时候,完整不想说话。
林淡倒是不疼,除了某个部位奇特的肿胀感以外,就是满身瘫软,只能乖乖地任由他媳妇儿把他亲了又亲摸了又摸,勉强嘴上抗议:“禽兽。”
不就是一个胡阿妮嘛,他才不怕!
“让你老脱我衣服!”唰一下把衣服给解了。
不过外人可不这么想。伴跟着二皇子兵变的闭幕;大皇子又封王去了封地,连三皇子都被一并带走;朝局一下子就明朗起来。如无不测,四皇子必将是大商将来的仆人。能够叫将来的帝王一声师叔,那里是普通人能求得来的?在大部分人眼中,这一声师叔,恐怕是林淡收到的最贵重的礼品。
“是。混堂里热水已经备下。醒酒汤在桌上,小人先辞职了。”
“好。”手掌从腰部往下滑到一个饱满的部位,胡澈几近贴着林淡的嘴唇说道,“你明天缠得我很紧。”
他嘴上说得凶恶,实际上手上半分力量都没用上,那力量说是捏人,实际上就是摸摸。胡澈大抵是感遭到了,本来垂下的手往上扣住林淡的手腕,偏头在他掌心蹭了蹭。
婚宴上起码不了的就是喝酒。宴席上各种酒水筹办充分。但凡是叫得着名字的酒,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