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府摆摆手:“白先生说这个话就没意义了。”明天休沐,他穿的便服。看看较一年前较着显得年青的白正清,暗里感觉本身实在也年青了很多。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书院的干系,这一年固然大商别的处所不免有些灾害,他们河州倒是风调雨顺,做事还非常顺畅。
王知府转念一想,学子们不可,不是另有先生么?不过农学院的院长是林和诚,林老头还是很难搞的。
玄月尾,河州新任知府魏大人到达河州,交代结束后,王知府返京。
自家先生在,胡澈作为长辈不便说话,干脆笑容暖和地给两位斟茶,顺手从食盒里拿出了林淡亲手做的糕点摆了两盘。
在河州种田绝对不是像在北凉那样,亩产过了七十斤就能够张灯结彩,高喊着歉收的。乃至北凉种地的收成,底子就是为了能够让朝廷给北凉少补助一点,那点产出连自家吃的都不敷。
但是他甚么时候能够具有充足护住林淡的权势呢?一个同知,底子想都不要想;就是当了知府,也算不上甚么。他现在唯有尽力往上爬罢了。
白正清摇了点头:“转完了,归去吧。”
两边见过礼以后,王知府俄然叹了一口气:“这一年来,我到书院的次数也不算少了。”每个月起码一次老是有的,“但是每一次来,书院就能变一个模样。”
白正清到时无所谓。王知府出身官宦,当官的时候长,见地多,他也不是一无所获。再加上他的门生胡澈也在当官,他这个做先生的,在宦途方面能够赐与门生的帮忙有限,倒还不如这个王知府。
北凉前提那么差,林淡还能时不时出去转悠一圈。但是到了前提不晓得好上多少的河州以后,林淡也就是筹办造书院的时候,到这乱石滩上来转了一圈,剩下的一年内里,底子就没出过门。
十月,河州同知胡澈,兼任太子府少詹事。
他看了看一边的书院,这一年来又造起了好几幢屋子,开春的时候移栽了很多苗木。
“王知府走了,你该升任河州知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