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只见陈志东顺手在腰间一摸,再次抬起手来的时候,一柄黑乎乎的左轮手枪就已经将枪口对准了韩振虎。
正巧这个时候,走在王瑞麟前面的韩伊梦推开了王家沾上了鲜血的大门,一进屋,整小我就僵在了门口……
“两百万?”韩振虎怒极反笑,“我说你姓陈的脑筋秀逗了吧?你的运沙船烧了,关我兄弟甚么事儿?更何况别觉得我不晓得,你部下的运沙船满是巧取豪夺来的二手船,大部分还都是五百吨以下的,动手的时候不超越三万,两百万?你真拿我当傻子啊?!”
说来讲去,陈志东派人对王瑞麟动手,也不过是为了一个面子罢了,在道上混的人,谁不讲究一个脸面题目?
“哟呵,你还威胁起我来了?”满脸横肉的陈志东咧嘴大笑,发黄的牙齿透露在氛围当中,“韩振虎,老子客气点喊你一声韩老迈,不客气你就是一条过气的老狗,真觉得现在还是你当初提刀砍人的年代啊?!”
部下的小弟被人拷进了派出所,陈志东当然要为小弟出下头,而把王瑞麟弄到郊野的这件事,就是对王家的一次警告,他所求的不过是王家的报歉服软罢了,顶多再赔点钱,这事儿不就揭畴昔了?
本来在韩振虎看来,王超不过是替自家亲戚出了口气,固然拷了一个陈志东部下的马仔,可现在人不是都已经安然无恙的放出来了吗?
这一下可好,韩振虎一赶到陈志东的家中,恰好就遇见了陈志东对几个小弟在客堂里大发雷霆的一幕,这启事也挺简朴的,因为绑架王瑞麟的阿谁瘦子和王瑞麟都不见了,连带着那艘代价不菲的运沙船也都莫名其妙被烧得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还是被港监部分的抢险船从丽春江打捞上来的……
“……”韩振虎昂首看看王超,无声地点了点头。
很快,韩振虎就被陈志东的几个部下强行摁在了地上,陈志东换左手持枪,右手却抄起了茶几下边的一柄开山刀,扬扬下巴朝那精瘦男人说道:“把这老狗的右手捋直了,大拇指掰出来!”
“胡说?你去问问港监的人,老子的一条运沙船今天下午是不是在丽春江上莫名其妙烧着了?!”陈志东咬牙道:“你想揭畴昔,那也行,让王家拿两百万出来弥补我的丧失,这件事儿我就揭畴昔!”
“姓陈的,你想干甚么?!”韩振虎神采陡变,“别过分度了!”
韩振虎明显也发觉到了陈志东脸上的凶暴之色,不过正如他本身所说,他韩振虎在丽江街道混的时候,陈志东还不晓得在哪呆着呢,虽说现在已经完整洗白了,但当年的那股子匪气却也是一点没丢。
陈志东冷冷一笑,扬了扬下巴,“上去把他的东西下了,我呸,甚么玩样!”
这件事还要从韩振虎分开王家赶往八里巷后提及。
“甚么?!”韩振虎神采一变,豁然起家,“陈老迈,这话可不能胡说!”
韩婶吓得几近都要昏迷畴昔,全部王家立即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