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奉被完整撕碎,亲情被完整剥离,法律站在制高点将他压进灰尘……。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落井下石?
可惜,这些,对于身陷囹圄的人来讲,倒是半点都没法晓得了。
乔老生硬地转了转眸子,看了门口不远处一向站着的人。
他约莫死都想不到,他对云溪设想、乃至脱手了那么多次,本该到了他临死关头,她应当痛打落水狗、畅怀大笑,可实际倒是,到头来,在她眼中,不过是看他一眼都嫌脏了眼。
曾觉得,在法院里,说破冷云溪的出身,会是最后一场别开生面的抨击,到头来,竟然对别人而言,不过是场闹剧。想他当初权势威赫,名震各方,现在,在她眼中不过一跳梁小丑,致死都无庄严。
她从不威胁,一旦脱手,便让人毫无抵当之力。
光阴无多……。
既然话已说完,他懒得去看乔老睚眦目裂的蠢样,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回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心想:像自家BOSS这般护短的人,大略这辈子,除了BOSS嫂能婚配的上,想来,世上也再无第二小我……。
乔老眨了眨眼,板滞的目光稍稍一动,这是他能见到灯光的最后时候,一时候,竟有些沉沦。可还将来得及躺下,门口一向立着的阿谁男人,俄然走了过来。
乔老板滞的目光一转,又重新落转头顶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