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长夫人还是没太听明白,因而懵懂的问道:“只此一家的衙门口?你指的是哪啊?”
果不其然,工行的陈行长刚一听到这个动静,当时就慌了,诘责前来报信的客户经理道:“你说的这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别是哪家敌手传的谎言?”
是以陆寒的应对体例就是,你工行不是卡我么?那好,我直接撤户,我看咱俩谁的丧失大?归正这事儿我丧失的起,可你丧失不起。我大不了换家银行,归正我这类优良的大客户信赖没有任何一家银行会不欢迎,而你如果丧失了我们,我看你年底的任务如何办?
提及来陆寒的这手的确是够狠的,因为各家银行都是有本身的储备任务的,这个储备任务完成环境直接影响到分行或者支行的考评和年底奖金(都说银行不好进,但如果你能拉来五千万的常驻存款,哈尔滨各家股分制银行随便你挑),但是现在因为体制鼎新加上效益不好,以是各家工厂的日子都不好过,天然就没有多少钱存到银行里,反倒是欠银行存款倒是很多,是以恒河药厂这一储备大户的感化就相称的较着,特别是每个季度的人为和质料款项打过来的时候,那都是一笔大钱啊,
行长夫人安抚道:“行了,老陈,别抱怨了,你也说了,你比他都快大两轮了,还跟一个孩子计算甚么,再过不了几年你就退了,争这份闲气干吗?”
内心固然一向在抱怨,不过嘴上他还是谨慎翼翼的说道:“行长,您看是不是因为我们转账体系保护,迟误了他们的人为发放吧?”
行长夫人打断了他的话问道:“可这些处所跟阿谁恒河药厂有甚么干系啊?”
固然客户经理内心还在吐槽,如果不是你整事儿,人家犯得上如许么,并且如果不转户,只是跟你好说好筹议的协商的话,你能有这么痛快么?但嘴上还持续劝道:“行长,不管如何样,这事儿我们都得抓紧了,其他几家银行现在可都开端做恒河的事情,筹算把这个大客户给抢畴昔呢,我们如果手慢了,可就费事了。”
但是让他千万没想到的是,陈行长回家以后也是跟本身老婆一顿抱怨:“哼,这个姓陆的小子,也不晓得如何忽悠的阿谁印度阿三,竟然还混到个厂长,我都快比他大一倍了,竟然还敢大模大样的等着我去给他报歉,这谱大的,也不怕折了他的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