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克鲁顺着白衣祭司祭拜的方向一看,只见在神殿正中供着一只象鼻神神像(象鼻神就是印度教里的财神,只是搞不清楚为甚么老鼠庙里会供奉大象),神像旁摆满信徒供奉的绫罗绸缎和鲜花黍米等祭品,几只巨大非常黑毛老鼠正蹲在贡品篮中舒畅地咀嚼着鲜花。位于正中的恰是一只白毛大老鼠。
一进正殿,起首映入视线的并不是神像,而是密密麻麻、仿佛铺天盖地普通的老鼠,至此,沙克鲁终究信赖这座寺庙中豢养了两万只老鼠这件事是真的了。
沙克鲁点点头道:“那好吧,不过你做好筹办啊,内里必定比内里更吓人。”
沙克鲁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答道:“我的猜想是如许的,一种生物肮脏与否,实在满是取决于环境。鼠疫并不是老鼠天赋平生下来就照顾的,而是因为它们常常出入那些肮脏的处所以是感染的,而老鼠神庙这里的环境卫生并且安闲,以是使得感染的本源被阻断了,是以它们身上照顾的病菌并不高,天然就不会给周边的人带来疾病了。”
沙克鲁揉了揉太阳穴,然后缓缓的站起来讲道:“我没事,阿米莎,我们还是出去吧,这里、这里我有点受不了。”
这话乍一听是没有任何题目的,但是配上面前的画面,沙克鲁顿时感觉本身的肠胃也有些不舒畅......
沙克鲁这么说是有事理的,因为跟内里一比,内里的老鼠数量几近能够忽视不计,通往正殿的狭小走廊里横七竖八的躺着、蹲着数之不尽的老鼠,每走一步都要谨慎翼翼,恐怕踩到它们身上,每一步都走得惊心动魄,的确就是一场隧道战里的地雷战......
走出老鼠神庙以后,阿米莎逗弄沙克鲁道:“沙克鲁哥哥,没想到你的胆量比我还小,来之前一向都说怕我受不了,成果起首撑不住的竟然是你!”
然后她仿佛俄然想到了甚么,问道:“对了,沙克鲁哥哥,老鼠不都是传播疾病的有害生物么,如何在这个庙里,这些祭司和事情职员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呢,他们但是都跟老鼠同一个盘子吃东西啊。并且传闻1927年大鼠疫的时候,全部北印度就这里没事,你说奇特不奇特?”
阿米莎踌躇了一会儿,也拽着沙克鲁小声说道:“沙克鲁哥哥,要不我们也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