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中午与高夫人一起用了膳,才回到了府中。
莫菲的院里新添了一个扫洒丫头,是个哑巴,早早就睡了。
与时同时,莫菲、凤蜜斯、陈晟睿都晓得了王金下午去刺探了洪国手的府上,当得知洪国手父子两入住在大皇子府里,又刺探了大皇子府上,被大皇子府上的门房轰赶了出来。
赵氏哭笑不得,说道:“他大伯,家中里里外外开支大,你们两口儿就占着两个院子,四个下人,另有你的两个新欢,我做儿媳的养爹娘自是没话可说,可没有弟妹养妯娌一家的事理。”
梅儿点头。拿了梳子为莫菲把长发梳理了一遍,挽好发髻插上簪,才送了莫菲出屋门,此时天还没亮,梅儿小声问:“王女人,我送你从后院的小门走吧?”
赵氏傻了眼。当初本是要以这个来由拒这门亲,却没成想,人家竟然应了。可随即便喜出望外,心花怒放。她一向就喜好陈晟睿,遗憾的就是陈晟睿必定会纳妾。现在明白表白不纳妾,那她还想甚么,做主给定下了,至于喜鹊那边,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岂能再由这个梦里做了一百大哥女人的傻丫头还要持续蹉跎大好韶华,白白误了好姻缘。何况订下了婚事,也免得她的模样惹来洪公子绿公子之类的动歪心机。(未完待续……)I1292
乔氏一个激灵缓过神,恨恨地看着赵氏。是的,这个老贱妇,就是她养出来的白眼狼,一个个都与她不靠近,更不会相帮菊花。她压抑着火气说:“这叫如何说的,菊花进了祝家门,天然就是祝家人了……”话到此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绿菊已细心地备好回礼,祝家走时带了归去。
两人一走,乔氏待要骂赵氏,妙烟偷扯了一把乔氏的衣袖,几人竟如许偃旗息鼓了。但祝家送来的礼品,倒是当仁不让的被乔氏收进了她本身的院中。绿菊也没法禁止。
陈晟睿声音带上了哀思,又想着上个月的雨夜送黄精时,莫菲体贴但客气的话,只觉心如刀割:“她伤了心啊,她甚么也没和我说,她伤了心啊,娘啊,你……你让我成了薄情寡幸之人……她就算是允我纳妾,我也不会,她把天下女子都比了下去,我娶了天下最好最美的女子,岂能再看得上其他庸脂俗粉……”
定国候夫人看着陈晟睿的哀思欲绝的模样,心疼得要命,忙道,“睿儿,此事是为娘做得不当,娘明日就去提亲,王女人就是定国候府的儿媳,岂容别人觊觎,啊,睿儿放心。她家的家务事,娘也会设法互助的。”
外间守夜的梅儿听了响动,轻脚出去,莫菲嘘了一声,指了指仍在睡着的凤蜜斯。
到了晚膳后,祝父祝母上门送来节礼,对赵氏歉意说道:“过节,候府忙得有大半个月,一向抽不开身,我们两口儿也只得此时来走动一下。”
莫菲在卯时初醒来,见凤蜜斯侧身趴在她的怀中睡得苦涩,悄悄把环在她腰上的凤蜜斯的手移开,起了身,把外套穿上。
说到这里陈晟睿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怪不得明天夜里她去了凤蜜斯那儿,明天田魁又盯上了王金。只是她和凤蜜斯说有甚么用处,须得和我说啊。”
定国候夫人正筹算入眠,陈晟睿来了。看着一脸阴沉的陈晟睿,定国候夫人体贴肠问:“睿儿,但是累着了。神采这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