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了一下,曹顒对魏白道:“这事儿,我是应了。但话也得和魏二哥说个明白,芳茶性子烈你也晓得,若她应了,没说的,筹办婚事不消二哥费一点儿心机,我定给二哥大办一场;但如果她不肯应,咱也不好难堪她,还望魏二哥豁达些才好!”
当初刚进京的时,曹顒曾劝过魏家兄弟,但是两人都是涣散惯了的人,不肯意立室受束缚。这半年来,两人如果想要女人了,就去ji院找个扎眼的女人睡两晚,过后扔下银子,拍拍屁股走人。也曾有女人看上兄弟两个,情愿跟着他们过日子的,但是他们又瞧不起欢场女子,是以一向是单身。
魏白却似有所松动,看了曹顒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样。
曹颂哼了一声,嘟囔了一句“谁小了?!”也就埋头用饭不再言语了。
因这条街上本就是商店云集,又有个欢然居,更是近乎变成贸易区了,与这街相通的几条胡同都被借光的摆摊小贩占满了,吃食果子日用品,卖甚么的都有。当时高朋楼门前一乱,众小贩借怕受殃及,都纷繁清算摊子遁藏,谁还顾得上管瞧是不是有人从这边逃了,并且,就算瞧着了的,也是不敢管的,谁还巴巴的留意暴徒的去处呢。
曹颙跟在他身后,心道,本日名流见的实在很多,方才大堂上见了传说中的施公,现在又要去见传说中的年羹尧。
话说开了,完颜兄弟又撮要接mm回家,但一来永佳刚好喝了药,现已经熟睡;二是宝雅的对峙,既然太医说不要挪动,那还是谨遵医嘱的好,不然万一有了不是谁能够担待?是以,完颜兄弟毕竟没能带走永佳,两人去竹院看了mm一眼后,就自行回府去了。
一席话说的满桌人都笑了,只曹颂似懂非懂,看人家笑,他也跟着笑了一回,然后又咔吧咔吧眼睛问魏白甚么意义,魏白拍了拍他肩膀,“二公子大了就晓得了。”
曹颙只晓得年羹尧的mm给了四阿哥,就是那闻名的年妃,并不晓得他另有妹夫在江宁为官,瞧他不过是客气话,脸上虽笑着,并无逼真笑意,当下也就只是对付客气两句。
曹府,客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