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颂传闻本身要上堂,神情又有些急,忙转过甚望向哥哥。
九阿哥胤禟皱着眉头,对几个兄弟抱怨道:“你们说,这算甚么事儿!曹家那小子就不能消停两天?刚进京就惹出贵山那出戏,无端的,倒害我挨了皇阿玛一顿怒斥!——眼下,这又闹到我的欢然居去,真把爷当作脾气好的了?!”
真是说甚么,来甚么,这边话音落地未久,那边小满就过来禀报——顺天府来人了,请曹顒、曹颂兄弟两个畴昔问话。因曹顒是五品官身,曹颂早就捐过监生,都不是布衣身份,不然怕是直言传讯了,说话断不会这般客气。
讷尔苏问道:“二弟呢?”
听了这动静,九阿哥哪另故意机听戏。哥儿几个书房一坐,就开骂。
东城,九贝子府,书房。
顺天府府尹施世纶端坐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下,望着地上的数具尸身,乌青着脸,从案台左上的竹筒里抽出一个令箭,扔到地上:“来呀,先把这几个凶徒各打二十板子!”
实在世人本来另有几分不解,论起来曹家来京中不久,眼下又得圣眷正隆,真不知那里蹦出来个了不得地仇家,竟然敢在天子脚下这般肆无顾忌地行事,好大的大胆啊。可现下听了十阿哥的话,却如醍醐灌顶普通。
城西,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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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瞧了他们一眼,略有深思。这一年来,他可谓是大起大落,曾离储君仅一步之遥,最后被康熙天子一句“胤禩开罪于朕、身撄监仓。且其母家寒微。岂可使为皇太子?”,生生地击碎了太子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