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感慨罢了,曹颙不由开端测度起四阿哥来,不知这位将来的冰脸帝王班底建得如何。年羹尧在四川任巡抚,隆科多已经当上了九门提督,戴铎在福建任知府。
八阿哥等兄弟们走了。踌躇了半晌,最后还是往圣驾地点的清溪书屋去。
十七阿哥接下包裹,心下甚是感激,笑着说:“晓得你们府端方严,爷也不赏你!代爷好好谢过你们福晋,就说小十七不跟四嫂外道了!”
远远的,跑来个青衣小寺人,倒是四阿哥身边的近侍陈福,提着个包裹过来。他头上尽是汗,跑到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面前,打千道:“奴……主子陈福见过十六爷,十七爷,给两位爷存候!”
得了这个动静,曹颙并不吃惊,反倒有点灰尘落定、内心结壮的感受。毕竟这今后康熙就要建立“奥妙立储”轨制,统统的夺嫡手腕都要藏匿下来,大要上都城与处所都要安静好长一段时候。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伸脱手来,拍了拍十七阿哥地肩膀:“十七弟。你看,那里另有让人惦记的余地!何况夺储争嫡,这是皇阿玛最忌讳的!大阿哥是实打实的宗子,军功显赫,皇阿玛亲身调教出来的;十三哥向来最得圣心,除了皇太子,就算他在皇阿玛身边的时候多。但是,只因掺杂出来了,现下又是甚么风景?皇阿玛,皇阿玛,先是‘皇’,而火线是‘阿玛’,这点是我们做皇子的,最不能忘的啊!”
十七阿哥神采煞白,喃喃道:“十六哥。我们也是皇阿玛的儿子……”
想到皇太子被拔除后,将要一向被圈禁至死,曹颙心中也不由感慨一番。或许这位皇太子私德有亏,但是既然是康熙言传身授十余年教出来地,绝对是位合格的储君。早在十几岁,便在康熙西征时担负过监国。
十六阿哥见他气喘吁吁的,笑骂道:“如何?你主子让你来寻爷地?将气喘匀乎了再说!”
太子之位,比天子之位更加难处。固然名为储君,但是毕竟还不是君,在没有坐到那把椅子前,战战兢兢,是一步也不能错的。平淡不得,那样不消兄弟们妒忌,天子老爹也会看不过眼,想着重新立储;出众不得,不然刺了天子的眼,影响了君权,就是亲父,亦是容不下的。
十六阿哥往南边望望,想不透那位哥哥会做何设法。就连他与十七这两个小的,听到太子要再次被废后,都忍不住心动,那位有半个嫡子身份的四哥又如何能心静呢?
来到这世上十余年,见了很多汗青上申明显赫的人物,还没有哪个能够引得曹颙如此猎奇。或许是那位从“小厮”到“总督”地起家之路过于传奇,后代的各种批评又都是溢美之辞,使得曹颙产生出几分“敬慕之心”。
不过奇特的是,雍正朝的三大榜样总督鄂尔泰、李卫、田文镜倒是连个影子都没有。
众望所归的八阿哥,序齿最长地三阿哥。精通政务的四阿哥,十六阿哥敏捷地扫了这几位哥哥一眼,还是决定做本身的落拓皇子,做壁上观。
八阿哥因受前次群臣保举地拖累。这几年夺爵停奉,没少受怒斥。固然夺嫡之心不减,但是胆量却小了很多。考虑了一回后,他还是让兄弟们先行一步,他随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