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雪只感觉身子都生硬了,动也不敢动,使尽了浑身的力量,才挣着伸开嘴,“嗯”了一声。
听李鼎言谈中,提也不提白德喜,杨瑞雪只感觉谨慎肝跳的不可,面上也变了色彩,倒是不敢让李鼎瞧见,从速将脸贴到他的脖颈上。
李鼎用拇指肚摩挲着杨瑞雪的嘴唇。答非所问地说道:“传闻曹家的珍珠园子有个女管事,要不,爷也给你在姑苏置个珍珠园子?”
然李鼎亦算是品花妙手,比白德喜的急色要强上百倍。不管先前如何,她眼下倒是紧紧地贴的李鼎身上,只感觉本身就要化了。微阖双眼,与李鼎脸贴着脸,挺着胸脯在他身上摩挲着,嘴里低声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