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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瑜有些不美意义地笑道:“倒是初瑜啰嗦了,额驸勿恼!”
先给仆人十三阿哥请过安,贺过寿后,曹颙便是一圈地拜。谁让他辈分最小,身份最低。打岳父七阿哥起,然后是三阿哥、四阿哥这般顺次来。
虽说人死如灯灭,鄂飞泉下有知,也一定在乎这些虚礼,但是曹颙还是不想简慢与他。他转过身对初瑜道:“鄂国公没了,方才我去见了最后一面。明儿同紫晶筹议筹议,筹办个礼单出来,过两日我带你一块去拜祭。”
待初瑜也换好外出衣裳,曹颙取出怀表看了看时候,已经是正中午分(中午十二点),该走了。
曹颙这边给在坐的请了安,便同十三阿哥低声说了,要去偏厅寻伊都立与白柱说话去。
刚才,在鄂飞咽气那刻,鄂齐正沏好茶在外屋候着。听到曹颙唤“大人”的声音,他便进了屋子。见鄂飞的欢乐神情,鄂齐非常一怔。
曹颙见初瑜苍茫,解释道:“鄂国公就是前领侍卫内大臣鄂飞,是我初到都城时的老下属。固然与我们府鲜少来往,但是也算是照拂与我。我们只当他是亲人长辈,到灵前去上柱香。”说到这里,顿了顿,终是对初瑜道:“方才,鄂国公咽气前,认了我做义子。待出殡时,我们府也筹办路祭吧!”
曹颙见仪门外,车马停了很多,看来本日来的客人还很多。
他咳了一声。扬声道:“二婶,侄儿来了!”
虽有不肯违背鄂飞临终心愿之意,但是曹颙的那声“寄父”也叫得心甘甘心。对于浑身高低笼着孤绝气味的鄂飞,曹颙是至心但愿能为其做些甚么。没想到,他不过中年,倒是熬不过这病坎儿。
因初瑜的马车非常宽广,曹颙也懒得骑马,伉俪两个上了车,往十三阿哥府去。
“寄父?”初瑜非常惊奇,自家额驸的性子向来清冷。除了嫡亲外,鲜少对存眷外人。现在竟是认了寄父,怨不得这般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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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立时收声。少一时,就听兆佳氏道:“既是大爷来了,还请堂上说话!”
鄂齐叹了口气,对曹颙道:“这是老爷子日夜不离身的,虽不晓得老爷子与曹大人之间有何来往。但是瞧他这般欢畅,把这个留给你,可见待你的靠近。”
曹颙与初瑜一道进门,兆佳氏已经打里屋出来。
在她眼中,十三阿哥是皇子,是兆佳府地姑爷,家属姻亲中最应凑趣的人物,是以这礼品也筹办得非常经心。
固然曹颙内心烦闷,不耐烦转动,但是却也晓得,十三阿哥府那边不能不去。
兆佳氏令人打里屋抱出几个盒子,对初瑜道:“这是打南边带来的衣服料子,我们家就不缺这个,我便带到京里很多。这几块恰好是上等料子,送十三爷与十三福晋也便宜。”
花厅上做得都是皇子阿哥,兆佳府那边的亲戚反而不见,看来是安设在其他屋里。
初瑜得了信,打芍院返来,将曹颙已经换了衣服,上前帮他系好了盘扣,道:“我们这就筹办往十三叔府上么?”
虽说这义子认得有些儿戏,曹颙也不想去打着这幌子招摇。只是他很有感悟,不想甚么都埋在内心,也想同初瑜更知心些。
传闻曹颙到了,十三阿哥忙叫人将他请到花厅。
这四阿哥与八阿哥正不晓得说甚么,几次点头;三阿哥同五阿哥挨着,两人有说有笑。十六阿哥坐在十四阿哥下首,哥俩儿正要掰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