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阿哥摆摆手:“我没有其他地心机。只要往里接贡献的,又不往外头撒银子,余裕得很。倒是你,不是说你叔叔一家要进京么,传闻那边兄弟很多,你这银子是千米的,还是你本身名下的?别有了银子。再算计着伤了豪情!”
这是曹颙第二次随扈到热河,但是感到却与前次分歧。
“那次乌力吉世子被杀之事,二阿哥与八阿哥两个都式微下好。三阿哥如果有这般策画人才,也不会……”曹颙说到这里,却止住了。想起一人来。诸皇子中平日最不显山、不露水地十五阿哥。据他这边查到的动静,十五阿哥同三阿哥有些靠近,同十四阿哥干系亦不错。
偏生左邻右舍一时半会还没有人家要卖屋子,想要扩建也没地。最后还是紫晶建议,在后花圃那边再建排后罩房,如果府里服侍的,住那边也算是安妥。
十六阿哥刚想要再打趣他一句,便见不远处八阿哥与九阿哥两个同业而来,像是也在浏览景色。他收了声,小声对曹颙道:“八哥,九哥来了。如果九哥挑你刺痛,你忍忍。让他过过嘴瘾,免得内心记恨你。”
随扈而来的皇子中,三阿哥与八阿哥在山庄外都有本身地园子,并不住在山庄里。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还没开府呢,更不要说建园子。
圣驾蒲月初十离京,本日达到热河,随扈的皇子有三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
“乌力吉世子?”十六阿哥略加思考,点点头道:“嗯,想起来了。就是朱穆秦和硕车臣亲王色登敦多卜的儿子,前年……大前年在喀喇沁行营被割了脑袋地阿谁!你如何想起他来……”说到这里,倒是不由睁大眼睛,问道:“你如何想起他来……莫非……十四哥……”
十六阿哥笑着说:“我也想着不是他,别看他年长,瞧瞧他做地那些事。四哥自幼养在佟娘娘宫中,受娘娘的影响,才坚信佛教,这是众所周之的事儿。三哥前些年上蹦下跳。谁不晓得其野心为何,现下倒是摆出副寄情山川学问的模样,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说到这里,摸了摸下巴:“十四哥……故旧往军中跑得勤,保不齐真是他……”说到这里,皱了皱眉道:“如果如此。那大师还真小瞧了他!”
八阿哥笑着点点头:“饭后无事,出来遛遛弯。现在这园子算是修成了。”说到这里。看了曹颙一眼,道:“你好几年没来了吧?固然现降落了级。但是成了近臣,圣眷犹在,你切不成妄自陋劣,还需谨慎当差才是。”
叶嬷嬷晓得她是不放心五儿,叹了口气,道:“谁会想到,这么个粉雕玉琢、瓷娃娃似的小女人,竟然这般命苦。现下小时还好些,今后大了做亲,这个身份,又是这个面貌,倒是让人不能费心。”
待两人身形渐远,曹颙与十六阿哥才算松了口气。十六阿哥笑道:“客岁我说太小汤山地价翻了几倍之事,当时你还没放在心上,现下看看如何!外务府的行宫一修,谁不想去占个处所?你同管事的也说说,差不离的代价也放了,免得卡得太死,平白获咎了人!”
曹颂晓得哥哥正式为太仆寺卿,内心非常欢畅。本来他还担忧哥哥只是暂代,过后还回山东,内心想得慌。只是偏生又随扈去了,实在有些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