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编排了文绣,像是很烦恼,跺了顿脚:“曹颙,陪本格格打猎去!圣驾这两日就要到巴林,当时就不得空了!宝雅阿谁浑丫头,又要缠上你!”
十六阿哥听了,摇了点头,说:“不过是给蒙古诸王交代罢了,只要浑厚的蒙前人才会信赖!”说完,发觉出不对劲,略带迷惑地看着曹颙:“你这话问得可有些大不敬,莫非昨儿的事与乌力吉世子之死有关?”
曹颙看了看破戴粗布衣服,哭得昏入夜地的乌恩,这就是文绣小时候的写照吧!薄弱的身子骨,满手的茧子,永无停止的劳作与吵架。
曹颙想到这些,本来很气愤的心变得沉重起来,真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本身已经夹着尾巴做人,避开权势胶葛,没想到还是偶然招惹上费事。固然活了两世,但是他仍器重本身这条性命,如果有人打别性命的主张,那如何肯束手待毙。
曹颙放下茶杯,望着十六阿哥的眼睛,问道:“十六爷,可还记得乌力吉世子之事?曹颙想问问,你信赖那番蒙古副都统因吵嘴杀人的说辞吗?”
文绣五岁被拐,七岁入王府为奴,在王府充当低等杂役十年。临行,却只要个十来岁的小女奴乌恩来送行。曹颙认出她,就是当时在热河见过的,阿谁只会蒙语的小女人。
曹颙实在没兴趣费口舌,没有对付塔娜的话。
郡王府死了个女奴,又会引发几人存眷?在王府管事过来检察过后,就给下了逼*为遂的定论。那蒙古男人是他杀,身上带着郡王府的腰牌,但是郡王府里里外外的人却没有一个熟谙他。
曹颙看向塔娜:“格格,她服侍了你十年,对你就只是个主子罢了吗?”
巴林右旗,多罗郡王府,客院。
“曹颙,终究叫本格格逮到你了!”跟着略带对劲的话音,塔娜手里拿着马鞭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