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颙这才想起乌日娜是谁，是喀尔喀恩和贝子的女儿，算是他的寻求者之一。乌日娜去河边找本身，想到这点曹颙的心沉了下去。
“叫……孛斡勒，是塔娜格格的低等侍女！”曹颙本想说“文绣”，但是想想其身份，估计这汉族名字并不为人所知。
十六阿哥摇了点头：“啧啧，看走了眼。固然传闻过恩和福晋是驰名的妒妇，但是乌日娜平日行事和顺，还觉得不类其母，没想到竟是这般脾气。如许说来，你没沾上她，还真是万幸！”
塞北草原，喀喇沁行营。
十六阿哥听曹颙说得当真，让赵丰去乌日娜那边问问。
小满端上来醒酒汤，曹颙喝了大半碗，才躺下来，却久久未能入眠。今晚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到杀人场面，当年被拐到杭州后也曾见过那些地痞打死不听话的孩子，但是却远没有今晚如许震惊。或许是当年本身靠近灭亡吧，并不感觉灭亡有甚么可骇；今晚不但亲眼目睹一场凶杀案，还亲耳传闻了另一场虐杀。那所谓的大清律，对这些特权阶层只是安排罢了。
十六阿哥是个爱热烈的，传闻乌日娜那边好戏开锣，就紧着听下文，没想到赵丰还说半截话，当即笑着踢了他一脚：“敢和爷卖关子，还不痛快点说来！”
“乌日娜？”曹颙不解：“哪个乌日娜，十六爷如何会以为她与我在一起？”
两人说着话，赵丰从乌日娜那边返来，笑嘻嘻地说：“爷，曹爷，乌日娜格格那边恰好戏开锣呢！”
曹颙与十六阿哥听了原因，各有感到。曹颙一方面为乌日娜没去河边光荣，一方面从她责打侍女想到了文绣。在这个男权社会，恩和贝子身为国公，想要侍女的身子，那里有容人回绝的事理。乌日娜鞭打那侍女，不过是为了迁怒罢了，在这些蒙古王公贵族眼中，奴婢实在算不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