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颐笑着谢过,又问:“姐姐过来是坐着的。还是有事?”
有些主事与笔贴式家眷不在都城的,隔三岔五也会轮番做东请吃酒。曹颙偶尔也会凑凑热烈,也在府里购置过两次酒。
就算是那些笔贴式,对曹颙大要上虽恭敬,内心也没有几个佩服的。他们有的是权贵后辈,有的是博学的举子,到部里也算是熬出身来,哪个不是勤奋的?恰好曹颙,不过是仗着干系,上来就高出大师一头来。
曹颙不是没有社会经历的愣头青,天然晓得本身是冒犯了部分人的好处。但是他却没有主动交好的企图,只是更加当真地学习与体味福建的财务状况,另有兼管的那些个差事。用嘴巴是不能够让人佩服的,权势能够让人对你卑躬屈膝,却不能够获得至心的承认。
对于经济账目,曹颙毕竟是内行,天然有很多不懂的处所。他因年纪小,很少摆上官的架子,对那些主事、笔贴式请教时也就不会让人感觉别扭。一来二去的,竟有很多人被他这些谦善而刻苦的学习态度打动。因而,越来越多的人开端情愿为曹颙解惑。
正深思间,内里小丫环来报,香草娘张根家的有事求见,紫晶忙将她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