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打着各种灯号。此中深意，又那里能瞒得过康熙的眼睛？
倒是十六阿哥的声音，他同十七阿哥过来，两人都带着笑模样。
奇怪了，便逗弄两下，给块骨头；不奇怪了，关笼子的关笼子，懒得理睬的不再理睬，想要踹一脚撒撒气的，便狠狠地踹上一脚，哪管你疼不疼！
十六阿哥拍了拍十七阿哥的肩膀道：“你当风景是那边好得的？看了本日的八哥。十七弟不感觉你我才算是有福分之人么？”
曹颙正胡思乱想，便听有人笑道：“想啥呢？巴巴地盯着七哥的背影，这是舍不得老丈人？”
十七阿哥摸了摸脑门，有些纳罕，道：“十六哥，孚若，你们俩儿说说，那位到底折腾个甚么劲儿？我瞧着这些年他没见甚么成色，反倒是越折腾越不如先前了，就像是有人用心拖后腿似地，就在原地打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