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曹颂这边没用他再说甚么,便主动提及此事,曹颙倒是轻松不起来。只感觉内心沉甸甸的,不晓得该说甚么。
曹颂倒是纹丝不动,抬头道:“大伯。侄儿晓得大伯心疼我们,只是侄儿也想要历练历练,分了家也能早日支撑流派,总好过一向这么靠着大伯与哥哥度日。”
初瑜见屋子里消停了,走到门外,叮咛丫环婆子们开席。
兆佳氏被搀到炕边,神情木木地,已是说不出话来。
曹颙之前所说是被兆佳氏闹得头疼,同父亲说要分炊,但是内心也想着劝曹颂开口。
兆佳氏神情惊诧,胳膊微微颤栗,伸手扶住了面前的黄花梨高束腰雕花炕桌,嘴巴张得可塞出来一枚鸡子。她只感觉本身的脑筋“嗡嗡”地响,半天缓不过心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