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兆佳氏已经令人传了曹项过来,问了曹硕前后病发地症状。是以,现在看曹项,她倒是也没有甚么好说的,摆摆手,道:“这些天你也乏了,好生下去歇着吧!”
这个陈万策不过是个在京招考的举子罢了,只是因有个不平常的教员,才会引发十四阿哥的重视。他是当朝大学士李光地的门人。
曹硕还是坐起家来,脸上尽是惭愧,踌躇了半晌,开口对曹颂道:“哥。……要不我回江宁奉养大伯同伯娘吧?北边天冷儿,弟弟住不惯。”说到最后,低着头,声音已经低不成闻。
曹硕闻言。满脸煞白,低下脑袋不该声。
十四阿哥闻言,不由有些皱眉。这凌晨碰到还是说好了,如何这般不给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