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得曹颙同初瑜都笑了。
八阿哥苦笑道:“皇阿玛是要我拿主张呢,虽说重判会伤了些情面,但是也比轻判犯了他的忌讳好……皇阿玛老了,怕我们成第二个噶礼……”
“哥哥,不是有我们么?”曹颂听他这般说,有些不解。
八阿哥看了,倒是不对劲,将噶礼改成凌迟、色尔奇同干都改了斩立决、噶礼妻改了论绞才算对劲。
噶礼父子过后是色尔奇,他认下了与侄儿同谋下毒之事,却也不承认是噶礼主使。
虽说有两位尚书在,实轮不到敦多礼这个侍郎发作,但是他八十多了,是康熙向来优容的老臣,谁会同他计算。
曹颂换了衣服,才发觉出有些饿了,仰着头道,道:“嫂子,弟弟忙着赶进城,早晨饭还没顾上吃,有甚么吃地没。让弟弟垫吧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