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玛法,孙儿并没有半点害人的意义啊!只是传闻皇玛法赞过他,阿玛又要他来做孙儿的伴读,孙儿想尝尝他的技艺,只是少年意气,谁会想事情会闹大!”弘皙满脸委曲地辩道:“孙儿是皇玛法教诲大的,如何敢去胡作为非?”
曹佳氏与讷尔苏晓得曹颙昏倒本相,并不为他身材担忧,而是怕几位太医朝夕间发明甚么不当。紫晶不明本相,倒是实实在在的担忧,三日来衣不解带地在曹颙房间顾问。曹佳氏看了非常不忍,想要悄悄奉告她本相,却被讷尔苏拦下,此事多少担些欺君的干系,晓得的人越少越好。
两人坐在暖阁的炕上,你一步我一步地下了起来。永佳倒是有些心不在焉,连着被宝雅吃了几条大龙,最后还是宝雅感觉实在无趣,叫人撤下棋盘。
“姐姐身材不适?为何这般没精力量?”宝雅面带体贴问道。
“姐姐又没嫁过人,那里就有如许不看?实在不可的话,宝雅就求太后,让她白叟家将你指给我哥哥做侧福晋!嫂子是个脾气好的,你们定能合得来!”宝雅道。
这里是平郡王胞妹宝雅格格的内室,现在宝雅在正房西侧的暖阁里见客。客人是宝雅格格的闺中好友,镶红旗副都统万吉哈的嫡长女永佳。因永佳的母亲是康亲王府出来的格格,算起来永佳与宝雅还是远房表姐妹。
“伯爵府是大族,姐姐又是康王府的外孙女,身份崇高,应当能够指个好人家,姐姐不必担忧!”宝雅安慰道。
宝雅最是怕痒,边笑边躲,笑得花枝乱颤,嘴里告饶道:“好姐姐,都是宝雅的错,就饶了宝雅吧!”
宝雅瞥了永佳一眼:“姐姐越大胆量越小了,莫不是成了大女人,就要学做贤能!”
永佳摇了点头:“没事,或许是昨儿睡得晚些,身子有些乏!”
永佳听着不像话,忙从炕上坐起,见门口没人,才放下心来,责怪宝雅道:“竟说孩子话,这话可要就此打住,如果传到福晋耳朵里,我可就没脸再来找你玩儿了!”
平郡王府,西南客房。
“那如果有人不拿走你的玉环,只是想和你换着戴,或者拿起赏玩呢?”永佳接着问道。
提到曹颙,宝雅忿忿难平:“那贵山算甚么东西,竟敢这般欺负人。那些镶黄旗的混蛋也没个好东西,二三十人打一个,他们真不算男人,丢尽我们满洲懦夫的脸面!”
丫环们上来送茶点,永佳看了看还是孩子心性的宝雅,不知该不该恋慕她的无忧无虑,又想起客院那人,悄悄叹了口气。
曹颙答复:“几位太医扎得都是安神的穴,并不碍事!”
“弘皙贝勒,还是个孩子啊,我那里招惹过他?”曹颙略带不解。
讷尔苏笑道:“如果哪位皇子,万岁爷怕还气得轻些,竟是位皇孙,旒庆宫的弘皙贝勒!”
宝雅止住笑:“姐姐虚岁十六,要插抄本年的选秀吗?”
永佳见宝雅胸前掉出个玉环,恰是她自幼不离身的,开口问道:“如果有人想要你的玉环,你舍得给吗?”
宝雅皱着眉道:“既然是宝雅的,如何还会有人这般不知好歹,实在没有事理。”
“弘皙贝勒!”曹颙还真有些不测。
虽来也奇特,宝雅虽是个爱动的性子,但却恰好喜好下棋,下棋时也肯温馨下来。
“如何会如许,嫂子对哥哥的几房妾就很好!”宝雅眼睛瞪得滚圆,还是不太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