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曹颙非常客气地说道:“多谢程掌柜为曹某运营。这点买卖也算不得甚么,实不劳操心。”
魏信却也没恼,仍挂着笑:“是了,我只缺些周转的活钱罢了!实在本地钱庄实在很多,便是不能一下子拿出五十万两假贷的。二三十万两还拿得出,我多找几家就是了。那陈家地隆兴钱庄平日里都只收我二分六厘天时钱,便是借银一年,利银也不肖多少。”
曹颙也是头疼,略略思考后,对曹方道:“那小厮安设在哪儿了,带他过来!”
曹颙一口酒几乎呛到,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亏她想得出!
魏信也忍不住大笑起来:“韩夫人莫非拿我们谈笑不成?别说您出五十万两,就是出五百万两,也不到我们本钱地三成,倒想分5、六成的利!罢了,你这点私房钱还是留着买花粉吧,魏某可不敢用了!”
曹颙说了声“夫人谬赞了”,魏信又笑着接口道:“恰是这个理,大师都在江宁地界上,少不得有相互用得着的处所。”
屏风内,韩江氏也是一样的思虑。她微微深思半晌,俄然道:“既然五爷这般说,想必手头不甚余裕。小妇人手里另有些闲散银子,也不说借与公子的,只当出分子本钱,转头五爷拢了利返来分小妇人几分,五爷既免了假贷的费事,小妇人也能得几两胭脂水粉花消。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