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湖广倒也是好处所!”永庆非常附和:“另有马俊在,小曹同他相互照顾,也不显得无聊!若不是这两个月英儿额娘刚好有了身子,我也巴不得去求外任!”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倍感寥寂:“不怕你们两个笑话,自八月后我便有些心灰,不耐烦留在都城,想着耗上两个月便寻缺外放的,偏不巧又赶上如许地事,总不能让英儿的额娘大着肚子跟我出京!”
短短几日工夫,通过这频繁调令,康熙打陈旧的权力构架,将都城文武百官又尽数掌控在本技艺中。
永庆略带难过隧道:“下个月我妹子出嫁,因要嫁入王府做嫡福晋,我额娘爱面子,便想筹办份面子的嫁奁。正赶上前些日子我二弟结婚用了很多银钱,账面上有些紧,便对我说了,让我们这做兄嫂的凑一份钱出来!我家的端方,我同二弟都是一样的月钱,每月不过十两八两,那里另有甚么充裕?就算我前些年当差,得些银钱,也都是直接归到千米。房里有些,都是你嫂子的嫁奁银子。”
说话间,酒菜已经得了,几道招牌菜,外加一个羊肉锅子,大师吃得畅快淋漓。
永庆这几个月也是烦闷,本来八月间十四阿哥帮他问了个正六品前锋校的缺,但因他弟弟永胜要结婚,为了面子,他额娘便让大儿子将这缺让给弟弟。
永庆说不过他,憨笑了两声,对曹颙说:“先前小曹不是提过想谋外放吗?前些日子偶然听十四爷提起,因触及前些日子的‘陈四等流蹿陕西、湖广与贵州’的官员太多。眼下吏部开端有外任的缺了,走门路的特别多!如果小曹真拿定重视,便多留意留意吏部的动静!”
“哎!”永庆重重地叹了口气,沉寂了好一会儿,方道:“我是不知该如何向小曹开口?”
曹颙想着永庆在家中职位难堪,也替他感喟一回,偏这些父母后代之事,又没有外人开口的事理。
因永庆谋了缺,曹颙与宁春约好要好好请他一顿,为他道贺道贺。
因户部与工部相距不远。曹颙与宁春当完值,便一起骑马到了高朋楼。
一时候,几家欢乐几家愁,永庆与塞什图倒是各有所获。孝满后闲置三个多月的永庆,托十四阿哥的门路,得了委署镶红旗前锋参领的缺,从五品;在三等侍卫任上好几年的觉罗塞什图则升调为正黄旗副护军参领,正四品。本来塞什图这边,另有外放正三品参将的缺,因他是家中独子,又有老母需求扶养,以是不肯不测任。
两人到了路口,各自散去。
永庆固然嘴上没说“谢”字,但是内心还是感激,又想着本身比小曹年长这很多,却混得如此狼狈,非常惭愧。
回到曹府,刚进大门,就有小厮来报:“大爷,庄先生在书房等大爷好久了,说是见大爷返来,便请大爷畴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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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便利去两江,便看看闽浙与湖广!”永庆开口道:“这两地虽赶不上两江,但也算是中等省分,总比两广、四川、云贵好些。如果去两广、云贵等地,因门路远,来回不便,凡是都要三两任方能调离!这几个处所,就算职位高些,也是没人情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