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颙当即从坐位上站起,恭恭敬敬地施了个礼:“多谢先生操心,小子感激不尽!”
或许是与都城地庄席相处久了,现在看到他的兄长,曹颙不再像小时候那般只是猎奇与切磋,而是从心底多了几分靠近:“庄先生,好久未见,您老可还安康?”
“母亲吃晚餐了吗?”曹颙穿好衣裳,看了下厅上个挂钟,已经戌时二刻(早晨七点半)。
兄妹两个相伴去了开阳院,曹寅在晚餐前醒过,现在喝了药又睡了。李氏也瞅着乏,两人陪着说了会子话,就先回了求己居。
庄常说到这里。唏嘘不已:“我与大人同僚近二十载。晓得他固然很少提到公子,但心中倒是甚为惦记你地。如果万岁爷真存了心机。等大人西去后,安排公子回江南,那就是将曹家将烈火上烤啊!我们都老了,万岁爷又能够护住曹家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