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明影象中就有一次,因为舅妈指桑骂槐的说姥姥,娘舅顺手拿个啤酒瓶子一下就把舅妈打住院去了,成果呢?她不敢对娘舅,对姥姥就更仇视了,至于厥后,年纪大了,思惟上就有窜改了。
张兴明在内心清算了一下,说:“舅啊,你是我亲舅,我姥就你一个儿子,我妈就你一个亲哥,我也就这么一个亲舅,都说娘亲舅大,咱是真正的一家人。说实话,小时候我去你家玩过,但我没去过我那些大爷叔叔家,因为我们亲。”
娘舅停下脱鞋的手,坐起来看了看张兴明,说:“你这牛逼吹的也太大了,你说瞎话你妈也不削你啊,这孩子如何甚么话都敢说啊?”看向妈妈。
张兴明说:“就凭我有钱,就凭我内里停那三台车是我买的,就凭我能在奉天投资盖楼,大舅你要能比我有钱,我啥也不说,顿时就走,你有没?”
一个半大孩子本身拼出一条路来,无依无靠的外来户白丁愣是成了公社里的红人,带领干部,固然上一世在姥姥这件事上没能扭过舅妈,但得说一声,这是一个男人。
娘舅看了一眼屋里的几个孩子,说:“你家不也仨吗?我这还大点呢,你顾得过来啊?”摆摆手:“行了,爸妈就在这养老了,别费那劲了。”回身进屋坐到炕沿上脱鞋。
娘舅还是念亲的人,不过话说返来,不是找了这么个老婆返来嘛,他一年有半年在外边跑,家里就舅妈对着两白叟,那是想摔就摔,想骂就骂,等他返来再装好,娘舅因为这事也没少打舅妈,但能咋的?仳离?人家操执家没得说啊,家里家外啥也不差,受得了苦受得了累的,站在男人角度想想,娘舅也不轻易,总不能把老婆掐死打死吧?
实话实说,如果没有舅妈,娘舅还算是孝心的,最起码有这份心,对mm也好外甥也好,也是真的从内心好,张兴明记得上一世有一年过年,本身是在娘舅家过的,当时头发长长了,娘舅就给剪,在东北有个风俗,正月不能剪头发,老话说会死娘舅,当时舅妈还连吵带闹的。
大舅看了大姐一眼,说:“你也跟着起哄,你从哪听来的?”
木友德点点头出去。大舅这才重视到还坐着仨不熟谙的呢,问:“这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