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胜哥拿着根不知哪找来的小棍,另只手里拎着一个盆子,绕着蓬子边走边敲,嘴里喊着:“我孙大胜明天欢畅啊,我娶媳妇啦。我孙大胜明天欢畅啊,我娶媳妇啦……”边上统统人都笑疯了,大嫂红着脸站在一把椅子上看着。
大胜哥也累,但必竟是男的,身材结实一些,结健结实吃了三碗饭,喝了一瓶啤酒,坐到沙发上闭目养神去了,二哥小声和二嫂说:“还办不?瞅着都累啊。”
二哥点头:“好好,行,你说办就办,你不怕就行。”
二嫂也说:“张婶,我俩还没筹议好呢,哪能反面你说啊。”
大部分人都是直接说几句好话把烟点了的,只要比较熟的,年纪上差未几的情愿起哄拆台。
第五颗终究扔出来了,然后他冲着大嫂说:“嫂子,你跳两下。”
……
老妈说:“也老迈不小了,你不急家里不急啊?有没有相中的?没有明儿个我帮你想想。”
孙娘给孙爹夹了一口菜说:“少喝点。现在日子好啦,能行,你看你张姥现在体格多好。”
六子冲嫂子竖起大拇指说:“服了嫂子,来点烟。”
摸了足有五六分钟,大哥终究把花生米拿了出来,这还是仗着大嫂坚硬,把花生米托住了。
绕着喊了一圈,走到大嫂身边,大胜哥把棍子和盆一扔,说:“哎呀,这娘子不错啊,恰好当媳妇啊。”然后畴昔把大嫂背起来,再绕蓬子一圈,最后回到桌边大嫂还得亲大胜哥一下,总算是把烟点着了。
大师笑起来,婚礼上常常有这类事,本来毫无干系的人硬挤到哪桌上就为了出个节目逗新人,大伙看热烈也不会说破,来人去客那么多,也没有人专门盯着谁是冒充的,归正热烈嘛,就图个乐。
下一桌,这第一个就干脆,说了声:“对不住啦嫂子。”拿起一颗花生豆顺着大嫂的领口往里扔,第一下没扔出来,他又从边上拿过一个,那边筹办了十来颗,是洗过擦洁净了的,不会脏衣服。
大嫂红着脸闭着眼晴站那,边上的人吹口哨轰笑,这算是看到“大”节目了,有的就说:“这小子能啊,有出息,哈哈。”
大嫂实在已经累不可了,大夏季的起的又早,在院子里整整走了大半天,站都有点站不稳了,急仓促的吃了几口饭就上楼歇息去了,一会早晨另有事呢。
孙娘在边上说:“有事和你婶多筹议,我和你爸见地少,也帮不上你们甚么,你们好好的就行。”
嫂子红着脸原地跳了两下,她的胸部在东北来讲算是比较大的,跳动起来会涌动,在这个期间来讲,这不但不是美反而感觉很丑,会感觉不美意义,不像后代,恨不能取出来顶脑门上。
姥姥放下酒杯,啧了一声,说:“日子好呗,哪能想到呢,哎呀,老了啊,就盼着孩子立室,盼着多活两天了,我还想着再见一辈人呢,大胜从速生个,兰子也快生,老迈不小的了。”
边上有人起哄:“大胜,削他,他底子不是那桌的,硬坐那坑你呢。”
大胜哥在沙发闭着眼睛说:“我妈你和我爸现在就是纳福,啥也不消你们管,不消跟着操心,你们多活两年比啥都强。”
老妈扭头问二姐:“佩玲,你现在咋回事?也该找人家了吧?”
这边清算,另一边厨房的人和本家人开席,这是婚礼喊堂的和厨师的报酬,最后和本家一桌用饭,然后拿赏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