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统统的废铁措置掉,又到手几万块钱后,两小我分开了这个利用三年的院子,张兴明是心对劲足,二哥却一步一转头,这处所他尽力了三年,已经有了很深的豪情了。
再就是过年了,城里鞭炮要比乡村足多了,另有很多“花花腔”,就是各种滋花,拿在手里的摆在地上的,转的飞的响的炸的,五光十色,不过这东西不是随便放的,大人看着呢,得比及了大人规定的时候才气放。小孩子最喜好两种东西,一是钻天猴,一个长杆,上面有个像火箭一样的头,点着了“吱儿”的一声窜上天,然后砰的一声炸开。这东西不伤害,能够拿在手里放,因而,就有了对准的空间。把杆弄短点,因为长了会弯,不好瞄。瞄好谁的后背,拿着的手放松不能用力,一点,“吱儿”一声,就顶到了那人后背上,然后“砰”,怯懦的直接就吓得一个腚墩摔在地上。另有就是吐球,也就是把戏弹,从五发到二百发都有。东北过年家家户户要挂灯笼,小孩子就三五一群,拿着五发的吐球,到处喷灯笼,把谁家灯笼点着了就笑着边起哄边跑,这是一种可贵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