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按着张兴明说的去市里,在南地找到物质回收总公司问了一下,一斤废铁回收价是九分,这边收是三分,加上多给人家的,就是四分,一斤挣个五分钱,还得本身运畴昔。这一探听,二哥的心就凉了半截,除了运费,这也没多大挣头啊。返来一说,张兴明呲了呲牙,没想到这时候物质回收公司的价这么低,这本钱小,短时候内也倒不出钱来啊,就有点愁。
张兴明想通了,坐下来讲:“二哥,不但是杯钢收去了,代价还必定不低,你想啊,这到处都在收废铁,近的不说,远点的,上马塘通远堡,他们那边也得运过来对吧,四分钱收上来,用车运到杯溪来,这运费很多少?物质回收公司养那么些人,要运输,还得挣钱呢,是不?以是,我们得找找门路,把废铁卖到杯钢去,不给回收公司。”
二哥掏掏兜,捏出一根皱巴的烟卷咬在嘴上,划根洋火点着吸了一口,吐了一口烟末才说:“成了,这下挣钱了。明天和几个哥们去了一钢,我有个哥们大爷在那上班,找到他们头头一说,说我们有十吨废铁,那头头立马就说卖给他们,三毛钱一斤,他们出车来拉。还说今后再有让我们还卖他们。”
杯溪物质回收总公司当年但是相称的驰名誉,用当时总公司老总为本相拍的电视剧《褴褛王》那叫一个热播,还捧红了刘蓓等几个演员,不过这老总结局不太好,物质回收公司也被继任者整黄了,这是后话了。
第二天,一钢的车就来了,还带着装卸工(当时候人实在惠啊,装完车装卸工得本身赶火车回市里,当然,单位必定报销车票的),大师伙把十几吨废铁装上车,然后买了包烟到边上建安公司的地磅(称车或大宗货的称,埋在地下,车能直接开上去过称)上一过,烟一递,重量就出来了,十三吨零五百三十四斤,回到小屋里,二哥那哥们的大爷从随身的黑皮包里啪啪数出四千零六十块钱,往二哥手里一递,拍了拍二哥的肩膀说:“小伙子有主张,好好弄,这可比上班强多了。”
张兴明记取在本身家楼房那块再上去一点,有个物质回收公司的大堆栈,弄的像堡垒似的,圆弧形的顶,上一世没少在上面跑来跳去,被物质公司的人追的满街跑,从阿谁堆栈开端公路开端上坡,上去就是叫大庙的处所了,而公路坎上面,就在那边河边上有一户人家就是专业收褴褛的,好大的一个院子堆得各种废旧物质像山一样,也靠这个发了财。张兴明和二哥说了一声,二哥领了几小我去一看,公然,这家已经干上了,姓候,就是本地农夫,实在没活路了,收起了褴褛,到是找对了门路,这时候已经干的有点大了,自家院子里堆得满是成品,养了三条大狗。
二哥也眼睛一亮,说:“是啊,这东西拿别的处所也没用啊。”
收废铁也不消二哥亲身去,这时候市里物质回收公司的站点已经在全市放开了,有很多南边人走街串巷的收褴褛然后拿到物质回收公司去卖,挣点差价,张兴明就把主张打到了这些人头上,二哥本身就在社会上混的不错,打斗短长,围了一帮子人,这下用上了。让这帮人找到那些收褴褛的,奉告他们必须把废铁卖给他们,代价比物质回收公司一斤多一分钱,至于别的玻璃瓶废纸啥的到是随便他们卖给谁,那东西端赖数量出钱,涨价也慢,没挣头。张兴明家这里是重产业区,希冀着从废旧纸张里弄点古画找个独本那是开打趣不成能的事,就干脆不弄那玩艺,归正这收废铁也只是挣个时候差,等过两年废铁价一上来就不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