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就和二哥说,二哥你快起来。”张兴明伸手去拔拉二哥的脸,二哥抻了个懒腰坐起来:“啥事啊你急呵呵的,说吧。”
想了一会,张兴明俄然想明白了,废铁多少一斤?三分钱四分钱,一吨才不到三十块钱啊,有个二三百块钱能收十几吨了,如果直接卖到市里去,必定能挣钱,多倒几次钱不就出来了吗?嗯,就这么办,看来明天得和二哥筹议一下了。上一世二哥就一向在社会上混,整天打斗,83年以掉队了好几次监狱,一辈子就毁了。本身说过要窜改二哥的人生的,那就从现在开端吧。
“你想弄钱?你要嘎哈?你这小屁点要钱嘎哈?我这有十几块钱,要不?”二哥从兜里取出皱皱巴巴的一堆毛票,抽出两张就要放到炕上。
闻张扬兴明这么说,二哥到是有点信了,再疼孩子也不会帮着孩子撒这谎啊,就说:“我弄不到多少钱,和我爹要点,大姐二姐都上班了,能要点,估计有个一百多块钱了不得了。”
“必定挣钱,”张兴明点点头说:“你能弄到本钱不?越多越好。”
“签条约?”二哥有点不明白。这时候的人哪有条约的观点啊。
“收褴褛啊,”二哥有点绝望:“那破玩艺谁干呢,埋了沽汰的,累死了挣多少?”
“二明,处所找着了,就建安公司前面,有个挺大的院,现在空着,我哥们的爸是那边面一个头头,说一个月五块钱让我们用。”二哥坐下向张兴明表功。
“有,”二哥点点头:“我去看了,是他们之前堆料的院,有二间斗室,清算清算放工具住人到是没事,就是夏季得冷。”
“小力来啦,坐吧。”妈妈昂首看了眼二哥,接着给张兴明掏耳朵,这但是张兴明影象里小时候最享用的事情了。
“停,”张兴明叫了一声,看着二哥说:“我要你钱嘎哈呀?我不要钱,我是问你平时钱都咋来的,有事,你快说。”
“租?用多长时候哪?没说。”二哥说:“就说一个月五块钱让我们用。”
“没有。”张兴明抬手挡住二哥摸向头顶的手说:“我就是问问,你说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