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更加不懂端方了,连我也打趣呢,还不快些理妆。”
“婉儿,你几时也成了一个婆子了,就照我叮咛的理妆便是……发髻简朴些,不消点金缀翠的,见的又非那些达官朱紫,他们喜好那些俗气的盛妆,如果打扮简素的出来,仿佛骄易了他们似的……本日见的人分歧,能写出锦瑟,想必不俗,我岂能一身俗艳去见他……”
岳阳、严如松几位童山诗会方面的来宾,见状也是暗皱眉头,感觉季谦此人有些上不了台面。
一阵子后,醒酒汤端上来,季谦喝了几口,孔立便让人扶下去到客房内安息,贾玮看着他行动不稳地拜别,嘲笑了一下,就算喝了醒酒汤去睡,没有两三个时候也是醒不了的,当时宴聚早已结束,身为首要来宾的诗魁,因醉洒启事,大半时候缺席宴聚,不管如何,都是件很不自重的事,算是自作自受吧。
“不提这个了……你梳这类发髻啊,还是再改改……”
他是清楚季谦受唐小青礼遇之事的,刚才已不动声色地借扣问贾玮挖苦了季谦一下,现在又见季谦喝得毫无节制,令席上世人侧目,不由感觉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