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了,今后感冒发热就进空间里呆着,不消吃药就能好。这也是安诺保命的手腕吧。好轻易再活一次,谁也不想就这么死去,万一不能再次重生,那可真就是玩完了。安诺现在还是比较惜命的。
这一次病得太耗神,安诺出了空间又迷含混糊睡了畴昔。固然现在不发热了,但是俗话说的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安诺现在还需求养养才行。毕竟小孩子的身材不经折腾。
第二天一早,鸡都叫三遍了,安承羽也不肯意起来,只感觉浑身高低酸疼有力,非常不舒畅。但是一想到自家小侄女还希冀本身照顾呢,安承羽咬咬牙起来了。回身看了看躺在他中间的安诺,只见她小脸红扑扑的正睡得苦涩。怕惊醒安诺,安承羽谨慎翼翼的穿衣下炕,轻手重脚的走出屋子。
看着有些委靡不振的安诺,安承羽也没体例,帮她把被子掖掖,又把剩下的羊奶放到厨房留着中午喝,就锁上门去上工了。
安诺一下子就懵了,现在这是甚么环境?谁能奉告她,她为甚么会被一个不熟谙的女人抱着往丛林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