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哥哥在履行任务时不幸身亡,正有身的嫂子受不了打击早产,拼尽尽力生下小侄女后大出血也分开了人间。
他才十四岁,切当地说才十三岁半,如何就青年了。但是没人听他说甚么,决定的事情让他不容辩驳。
安诺看着面前皮包着骨头的小手,另有露在衣服外连着小手的麻杆一样的手腕震惊的无以复加。颤抖动手伸到嘴边,筹算咬一下看能不能感遭到疼。
还好邻居蓝婶子一向偷偷的帮忙他,在他临走之前教他如何照顾小侄女,还帮他打包了行李,要不然他真的不晓得该如何办了。
想着想着,安承羽本来惨白的脸更加的面无赤色。现在想来哥哥的死也不那么简朴了。去履行任务别人都没事儿,为甚么恰好就哥哥出事儿了呢?
“呀,诺诺醒了。来,叔叔先帮你把尿,然后我们再用饭”说着在地上拿过来一个木盆,谙练的抱起另有些蒙圈的安诺,两只手握着安诺的两条小腿,向两边拉开,然后嘴里吹起了口哨。
安诺现在真的想去死一死。诶呀我去,没法活了。
那段时候安承羽都懵了,不记得本身到底吃了多少闭门羹,看了多少冷脸。世态炎凉树倒猢狲散,安承羽第一次深深的体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