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个懂事儿的好孩子,老奶信赖你。行了,这点心老奶收下了,累了一天了,快去洗洗睡觉吧,有甚么话咱明天再唠啊。”老奶把点心收到柜子里,催促安承羽快去歇息。
接过安承羽递过来的护手油,范婶子眼窝直泛酸,这孩子也太懂事儿了,好轻易出趟门,还给家里人都买了东西,东西不在多少,在于这份心,看着自家站在那边就晓得傻乐呵的三儿子,一样年纪,情面油滑啥的,跟家人安小子没法比啊,自家阿谁就是没长大的傻小子。
这时候安诺都会非常派合的说着“丢,丢,丢”然后开端鼓掌咯咯咯的乐。
安承羽有些没听明白“诺诺,去林子?谁啊?”
吃过午餐,安承羽抱着安诺告别队长叔一家,回家了。临走前同范建民约好,每天下午去他家学认字。队长叔自从传闻自家儿子要跟着安承羽学习认字,就一向用带着欣喜的眼神看着本身三小子,把范建民看得毛毛的。心说‘他家老爹这是咋的啦,这么看着他,怪慎得慌的’
“咋了,冻感冒了?快溜的,把衣服鞋拖了上炕和缓和缓。这大夏季的但是遭了罪了”说着范婶子接过俩人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又从速过来帮他们把衣服脱了,催促他们快点脱鞋上炕和缓和缓。
安承羽脑筋有些不转轴,半天赋反应过来“诺诺,你的意义是要把这些野鸡送林子里?”
俩人一进院门,瞥见屋子里还亮着灯,就晓得队长叔另有范婶子他们都没有睡,还在等着他们。俩人在屋前跺了顿脚,把脚上的雪跺下去,拉开门走了出来。一进屋,一股热气冲来,俩人在内里冻久了,冷不丁一股热气扑来,都不自发的颤抖了几下,阿嚏阿嚏的打了俩个喷嚏。
安诺想说,她特么坑爹的变成半文盲了能够吗?不熟谙繁体字你造吗?安诺感受脑中有无数羊驼疾走而去......
安诺撇撇嘴“变,多多”说完又飞出来一只野鸡,接着一只又一只,直飞出来五六只“行了行了,停停,够了够了,诺诺别变了啊”安承羽看着屋子里乱飞乱蹦的野鸡头都疼了,从速喊停。
“感谢了,王大哥,你不叫我我真差点睡着了”安承羽谢过美意的王大哥,又把身边的范建民推醒。这天儿也太冷了,吹出的哈气在帽子四周都结成一层白霜。吸进肺里的氛围都感受带着一股子冰碴子,刺得生疼。
“瞧您说的,啥白瞎啦,给您用正对,诺诺太小不能用。您快收着吧,这是我贡献您的,您如果不收着,就是嫌弃它了”说着一脸委曲的范婶子。
从这今后,每天下午,被虐的不止安诺一个,还加上了范建民。安诺还好点,有些字大部分她是熟谙的,只是假装不熟谙。但是范建民就完了,它本身不熟谙字,一来就是笔划多的繁体字,每天他不但要被安承羽虐,还要被安诺虐,他特么这是虐虐更安康吗?是吗是吗?
狼吞虎咽的吃完饭,俩人这才缓过劲儿来。吃饱喝足了,范建民的精力头也来了,开端手舞足蹈的把明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说到吃红烧肉,范建民更来劲儿了,抹了一下下巴处不存在的口水“娘啊,你是不晓得,那红烧肉阿谁香啊,那是吃一块想第二块,底子停不下来嘴啊。那肉亮红亮红的,甜咸香糯,吃在嘴里,满嘴流油啊,香,太香了。啊,对了,我们还买了两份带返来了,没东西装,承宇去买了一个新饭盒才装返来。留着给我爹下酒吃,你吃就晓得了,老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