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速走,从速走,啰嗦甚么。”玉九嫌弃的瞥那两个大庭广众之下甜腻腻的人。
洛瑾瑶把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暴露本来面貌,恨恨道:“你们都想抓我威胁夫君,的确坏透了!”
“嗯。”洛瑾瑶点头。
“酒鬼大人,你和你的人坐这几桌,颜三爷,你和你的人和酒鬼大人这边挨着坐。”邢权一瞧人都到齐了,便叮咛伴计们上菜上酒,他往戏台子上一站,笑道:“兄弟们,今儿个我给老来子办满月酒,为何选在青楼呢,因为我要办个和别人不重样的,别人请你们吃满月酒,不过就是吃菜喝酒,我这顿满月酒可不一样,我们除了上菜上酒还上女人。都是雏儿,兄弟们纵情的玩。”
“二皇子,你不想救你的老婆吗?”
“稍安勿躁,先让我问问玉九,为何要给阿瑶头上套一个布袋,我们阿瑶生的花容月貌,那里就见不得人了呢?”武嗣和笑望玉九,“把阿瑶头上的布袋去掉我瞧瞧。”
颜三笑出了声儿,紧接着邢权哈哈大笑起来,刀王这一笑便如同一个暗号,忽的一下子哄堂大笑。
邢权当即道:“对、对,我们还留了一手,玉九是我们的人,他抓了你老婆。”
“邢爷这话说的太对了,我们屋里去。”武嗣和搓搓手催促道。
“是你下的毒。”伴计一呈现,颜三内心对武嗣和的害怕就少了很多。心想:幸亏、幸亏是别人下的毒,若不然,这个大齐二皇子的毒术就太可骇了。
或五大三粗,或脸孔刀疤狰狞的男人们,持刀缓缓逼上来。
“我已在你身边安排了人,等我返来去接你,穿多些,细心着凉。”
武嗣和下认识的抓过身边矮个子黑衣人的手把玩,玉九双目一缩,指着矮个子黑衣人道:“你竟然把洛瑾瑶带在身边?!”
“二皇子是明知故问吧。为了把你诳来,我但是费了很多精力,这招瓮中捉鳖,滋味如何?”颜三与邢权站到了一处。
恰在此时,玉九用刀压着一个用黑布袋套着头的女子走了出去,当他瞥见地上死去的人,心头便是一紧,面上却非常平静,仿佛胜券在握。
月凉如水,这条青楼街上倒是人潮如织。
武嗣和笑道:“你们这么多人,一人拿刀面拍我一下,也把我拍成肉饼了,好吧,我已是你们的瓮中鳖了,你们都散开一些,身上的汗臭味儿加上酒臭味儿,都将近把我熏死了。对了,你们真的不感觉身上那里不舒畅吗?比如肠子疼。”
“三爷,您这是何意?”武嗣和还是坐在那边没动,他带来的黑衣人也稳坐如山。
武嗣和的话如同一个警告,跟着他的话落,第一个男人捂住腹部口中喷出了血,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哗啦啦刀片掉落地上,一个个面如土色,倒地翻滚,半晌后,一阵狠恶的抽搐,当场灭亡。
武嗣和歪着身躯坐在椅子上,大腿翘在二腿上,望着这些大吃大喝的男人们,笑眯了眼。
惹得中间夹在黑衣人堆里不起眼的的矮个子黑衣人侧目,武嗣和冷酷的瞥他一眼,他从速寂然正容,身板挺直。
“你也重视着点,我很快返来。”武嗣和道。
武嗣和但笑不语,却让一向隐在暗处的送菜伴计焦急了,冲上来一把攥住武嗣和的前襟,肝火勃勃,“你没庇护好她?!”
邢权又笑道:“一会儿我就让人把我的老儿子抱出来给大师瞧瞧,今儿个这顿酒可不是白吃的,谁给的见面礼如果不厚,我可就直接把人踹出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