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揪住小手,顺势拉她抱在怀里,笑道:“我的小嫩肉,这便羞了?你难不成忘了昨夜了,真是个小没知己的东西,这才离了床沿就忘了你男人了。昨夜我们两个但是光着腚抱在一起的,我压着你,你缠着我,好不恩爱。”
臀儿挨着臀儿,腿贴着腿,洛瑾瑶严峻的头顶冒汗,更加贴紧车壁,她退一个空地,钱金银便进一个空地,非得让两个紧紧相贴着不成。
洛瑾瑶先是点头又是点头。
本日她出来的急,上身只穿了一件琵琶袖紫绫袄儿,上面穿了一条绣彩色花鸟纹裙襕白罗裙,如许的气候在外头会有一些冷意,钱金银便将她搂在怀里,嗅着她的体香道:“瞧你穿的如许薄弱,别一惊一乍的冻病了,爷抱着给暖暖。”
瘦子冲动的面上横肉一阵颤栗,骂道:“哭哭啼啼像个娘儿们,过期公子如果不回,夫人定然会发明的,必然会派人来寻,怕甚么。待我们回了京师,禀了然夫人,看那贱商还敢放肆。若夫人晓得公子受了这么大的罪,以夫人那性子岂能轻饶了他。我就等着看那贱商得个甚么样的好死法儿。我们家这位表蜜斯也不是甚么好鸟,上了男人的床,便不认得亲戚了,实在该死!公子您不能在执迷不悟了,夫人说的狠是,我们家这位表蜜斯就是个水性杨花的骚浪货。谁入的她舒畅她爱的谁死去活来。哼!”
钱金银接过来在赵筠面庞上先比划了几下,又捏起他的手指头来,阴测测笑道:“方才我闻声你说本身还是个举人,就不知没有手指头的举人,本年八月秋闱你还拿甚么考?”
钱金银心想美人计美人们大略都是无师自通的,瞧这妮子毛还没长齐呢就敢在他跟前玩心眼,不过是无伤风雅罢了。至于她说的公府里的那些妖妖怪怪,哪个深宅大院里没有呢。遂抬起眼来笑道:“你安知你们公府里有妖妖怪怪?”
却说这堆栈掌柜,见钱金银一行人一走顿时便命店里伴计扒了赵筠主仆三人的衣裳,将他们凶恶的赶了出去,这还不算,这掌柜的还找来这条街上的恶棍帮闲狠揍了他们一顿出气。
“呸,你们真好大的狗胆,也不看看咱店主是谁就来白吃白喝,打死该死。”
红轮翠盖流苏车里,洛瑾瑶温馨坐着,但见她桃花眸里泪光点点,半晌清泪落双颊,仿佛统统的委曲都藏在泪珠里掉了出来,一串串的晶莹好似珍珠。
钱金银顿时便笑了,心想这妮子还是太嫩太纯洁了些,他不过是做了些奉迎美人无伤肌骨的小事罢了,这就是待她好了吗?再说了,待她好是一回事,奸商不奸商的又是另一回事,这二者可没有甚么干系。
赵筠一听就狠恶挣扎起来,钱金银猛的揪住他的发髻将他扯到眼跟前,笑里藏刀问:“你是个会写字的,这字,你是本身签呢,还是等我剁下你的指头来令人仿写?”
赵筠哀呜不止,一个劲的拿眼睛睃洛瑾瑶,洛瑾瑶扭过身子来假装没瞥见。
“我才没一惊一乍,是你对我不端方。”洛瑾瑶瞪圆了眼儿。
钱金银气极便笑,附在洛瑾瑶耳边歹意调弄道:“好,就做你哥哥,床榻上的好哥哥情哥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