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狠,不免生出大干一场的狂性来。
高恒有些冲动,坐到武晟烨劈面,提壶灌了一口酒。
“姐姐,你晓得吗,我内心有个猜想,我感觉皇祖父内心的储君一向就是二皇叔,之前对二皇叔不闻不问是在庇护他,而我,就是皇祖父竖在二皇叔前面的靶子啊,哈哈……”
武晟烨猖獗大笑。
武晟烨深吸一口气才死死压抑住了冲动的想要号令的打动,细细将人名看过以后,信心垂垂回归。
武晟烨冲动了,仓猝将高恒搀扶起来。
你再看看二皇叔身边,现在堆积起来的权势,都是些甚么人,我只说几个领头的,淮安王府、鲁国公府、宣平侯府、首辅周一正,另有一个周一圣,周一圣,我现在才想明白一点,周一圣,当年惊才绝艳的状元郎,为何平生不仕进,学成文技艺卖与帝王家,文官谁不想入阁为相,可周一圣他恰好弃官讲授,跑到山东本家建了清远书院,做了山长,你再看看现在周一圣的弟子都是甚么人,中基层官吏涵盖了八成,三品官以上数不过来,现在他一入京,去鲁国公府拜访的人络绎不断,姐姐,还要我再说下去吗?”
武晟烨讽笑一声,“姐姐也传闻了吧,二皇叔入京了,老淮安王专门等在城门口给二皇叔让道,这代表了甚么,姐姐不晓得吗?这就是皇祖父的态度,皇祖父内心已有了最好的储君人选,而我,我不过是他用来安抚平南侯府和承恩公府的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