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青年却还是含笑说道:“这小妇如果房中术了得,服侍的本侯舒爽,说不得本侯就把你收为门人,汲引一番。你看如何?”
本来要与洛瑾瑶赌斗,但此时不得不从台高低来的女子重新回到虞良义身边坐定,鄙夷的睨他道:“你不也是外戚之子?”
此人长了一张好皮相,坐在那边不动不说话不看人,便彷如是如玉的君子,可当他展开眼睛看人,开口说话了,就是一个斯文败类。
“你猖獗!”洛瑾瑶冷冷瞪他,身躯绷直,多年培养出来的大师气度表示无疑。
钱金银面有烦恼之色,却犯了拧劲儿,道:“两万两,跟不跟?”
“我熟谙你吗,干你屁事。”
钱金银没说话,直接把金币一一捡起,又是随便往天上一抛。
本来这雅士倒是认出了这头戴双龙抢珠银冠的青年是谁。
雅士“嚯”的站了起来,气的浑身颤抖,“李斌,我乃国子监博士,曾教诲过你,你不敬师长,你……”
随后李斌的下人从棚子外走来,高高在上的将一个精美的檀木匣子往桌上一放,翻开,诸人一瞧,倒抽一口气,里头只要一张,倒是十万两的金票。
瞧在别人眼里就是这小娘子惊骇了。
贫民都用铜钱赌斗了,富人朱紫岂肯与之为伍,便有了金币、银币、玉币。
“第一局,两千两白银,外埠来的,你跟还是不跟?”
肥头大耳的贩子还算有知己,站起来提示道:“钱大官人,商不与官斗,你可别胡涂。”
荷官感喟了一声,提示道:“在赌斗上,气运一说是有的。钱大官人,正面三枚。”
那雅士愤恚道:“外戚擅权乱政,废弛朝纲,何来的气运?是偷来的,是偷了大齐国运,武氏皇族龙脉!”
洛瑾瑶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内心却恨道:我外祖父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哼!
钱金银也不废话,抓起金币随便往天上一抛,待落定后,荷官盘点,刚要公布,俄然顿了顿,问道:“这位兄台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