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这般说,且非论他之前的出身如何,皇家血脉不管如何样到底比主子要高一等,何况,现在这位少爷已来了都城,那里还是之前东县的得志糊口可比的,谁晓得今后会如何呢?”
吉时还未到,顾相檀心内百无聊赖,面上则眼观鼻鼻观心肠坐着,手中的紫玉佛珠悠悠的轻转,不时和一旁的观正禅师说上两句话。此时,却听得一旁传来小声鼓噪,堂内很多来宾皆在相谈甚欢,以是并没有引发太多存眷,不过顾相檀还是回过了头去。
除却薨逝的大王爷以外,先帝之子现在只余今上和三王赵典活着,而实在,先帝本来应是有四个孩子的,并且传闻那四子慧心巧思七窍小巧,自小就很得他爱好,若不是四子体弱多病,不堪重务,想必先帝也是曾属意过将太子之位予他的,只是最后,虽没有封上太子,这位四王爷却十五岁就行了冠礼,并在京中赏了宅邸封了辽王,荣宠之至。
现在小禄子口中的这个“辽”字,想必和他脱不了干系,要不然另有谁敢这么大胆呢?只是四王爷于十几年前便已薨逝,那这个溯少爷……又是那里来的?
主仆二人自顾相檀身边走过,那少年主子的视野看过来时脚步较着一顿,嘴巴仿佛张了张有些欲言又止,只是到底甚么也未说,跟着侯炳臣走了。
以是比来的高低学赵鸢都是凌晨直接前去的国子寺,顾相檀已经有几天没有见过他了。
“东县?那可远了。”歇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