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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猜猜傅居士每天这么晚都去了那里?”
但又不能不见,因而一番考虑,顾璟长还是去了,不过却未让他们如愿得见亲儿。
“那位少爷仿佛救不活了……我昨晚路过院门口瞥见寿材店的刘掌柜在和内里的老妈子说话呢。”
倒是有一日又听得歇息和安隐在外头悄悄低语。
而爹爹则叹声道,“你投胎入我顾家,虽你我父子缘浅,但能勉强得这七年……也够了。”
一时天下大乱!
轿辇行了一阵,顾相檀似有所觉地偷偷翻开窗帷一角,就见不远处的小山坡上站着一小我,衣袂翩翩白衫飞舞,顾相檀紧紧盯着他的身影,对方似也在目送着他们这一行的远去,只一动不动地负手而立,直到胡涂得再也瞧不见了,顾相檀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野。
“但傅居士和观蕴禅师还是日日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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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两人一时没了体例,最后只得硬着头皮把顾相檀带去了。
放下窗帷,顾相檀坐回椅上怔怔地望动手上的佛珠,又抚过其下或人亲手替他绑上的绷带,呐呐地轻唤了一声。
顾相檀出世于大邺的裕国公府,当时先帝还在,其父顾璟长官居一品大员,爵位世袭。顾相檀降世的那一日更传闻紫云避天,霞光各处,奇相不迭,且稳婆一看这孩子不似普通重生儿皮皱脸红,反而脸孔腐败唇角带笑就断言乃大福之兆,今后必然承天之祜大吉大利。
“但是……我传闻灵佛能有起死复生的本领,你说我们公子能不能……”
赵鸢的出身和顾相檀有着不异之处,两人都是自小便离了都城离了家人,只是顾相檀是被父母送出来的,而赵鸢则是被宗政帝送出来的。
三王赵典为人记恶善妒,暴戾恣睢,也就是襟怀很小。
皇上猝然殡天!
可这统统都只逗留在了六岁之前,六岁以后,爹爹便不常笑了,偶尔见到他也老是面带笑容,娘亲也会陪在一旁唉声感喟,他们并未对顾相檀申明启事,但是从祖母那边,顾相檀也晓得了些,爹爹在朝中似不快意,有人到处针对他,爹爹很郁郁不得志。
顾相檀不由有些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