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本身将来有能够被二弟毒害,生性仁慈的他就忍不住落泪:二弟,相煎何太急啊!?
沉默好久,李承乾道:“这只是一种假定罢了,毕竟你才是太子,泰儿他……成年后自会分开都城。”
“马一诺,你可知妄议皇家是极刑?”李承乾厉声道。
太子此时在堕泪,刚才他也听到了马一诺的这首诗,那种兄弟相残的感受让他非常哀思。
胡蝶和张小豆重重点头,胡仙儿则走到马一诺身前,跪坐下来,身材伏在了他的大腿上。
“君无戏言。”
最后两句一出,李承乾只觉一记重锤重重地捶打在他胸口,闷的他喘不过气来。
马一诺看着三女,轻笑一声:“好,那我们就一起同生共死。”
太子冲动地满身颤抖,抱拳昂首:“儿臣……服从!”
固然说完就悔怨了,但既然话已出口,就没有收回的事理。马一诺既然豁出去了,就放开了胆量,道:“陛下息怒,既然陛下不信,何不暗中扣问常常和太子、二皇子打仗的宫女、侍卫?我想从他们口中能听到让陛下大跌眼镜的答案。”
“谎话如何?实话又如何?”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长叹一声,道:“莫要如此,你乃大唐太子,不成失了面子。”
马一诺呼出一口气,道:“陛下,这首诗可让您对劲?”
“哼!”李承乾冷哼一声,道:“记着,管理偌大国度,不成豪情用事,妇人之仁!大唐传承三百年,朕定会让其重新耸峙天下之巅。而你……毫不成让大唐式微!”
“多谢陛下!”马一诺顿时松了口气,一口承诺下来,以免李承乾悔怨:“不知陛下有何要求?”
“当真!?”马一诺一惊,随即一喜。
胡蝶和胡仙儿也泪如雨下。
张小豆失声痛哭:“呜呜~~~一诺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马一诺沉默半晌,道:“陛下想听实话还是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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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着,你只要一分钟!”李承乾狠声道:“若朕不能对劲,朕必将你满门抄斩!”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又有甚么不敢的?”马一诺语带要求:“求陛下饶太小豆这一回,今后我必然严加束缚,再不让她胡言乱语。”
李承乾的呼吸垂垂粗重起来,垂垂地又平复下来,沉声道:“那朕就让你以泰儿担当大统为前提,作诗一首,让朕晓得,泰儿是如何毒害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