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洗脑的傅铭勤脑袋里循环着,你能够调戏任何人,但任何人不准对你脱手动脚,不然就是猪拱白菜,踹他下三路,用木剑削他,拿玄晶拍他,人死了找你皇兄。
“言官之职在于劝谏,但没人说是教朕该如何做事!”傅铭天瞅了一眼跪地的几人,世家清贵皆有,但身居此职皆十年不足,做了很多功德。他可不是阿谁好父皇,被“直言”的劝止了,来个棺材文尸谏便心软。
“从古至今,历朝历代,不杀史官,言官。朕今儿也不杀,但是―”傅铭天嘴角邪笑,“史官出来给朕说说,阿谁当年著成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人如何啊?”
“启禀皇上,臣觉得陛下言之有理。陛下乃真龙天子,一言九鼎,祚王虽出身崇高,但至今尚无功劳,如此册封,恐非祚王之福!”言官苦口婆心,“陛下一意孤行,恐非贤人之为啊!”
傅铭天斜睨了一眼,“给朕呆着不准动,夜一,点灯!”
小剧院------“猪拱白菜”
顿时眯起眼,傅铭天含笑,眼底带着上了讽刺,两手拍掌,“几位爱卿真不愧是敢言敢谏,忠心不二的言官呐!”
“乖乖,叮咛下去,筹办点他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