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宇并不笨,他看了一眼骆寻瑶怀里还在抽泣着,听得一头雾水的丹彩,低声道:“安王府的人?”
分开的时候,骆寻瑶不着陈迹地看了一眼安王妃。
“南儿!”祝太妃一看到齐南的模样,就哭起来:“阿谁天杀的奶娘,就该被鞭尸,她的家人也必然不能放出去!”
“脱手的是安王妃?”
“皇上,之前四下散落的炉灰很乱,但臣细心看过,在小公主呆的处所中间并没有炉灰,并且,遵循其别人的供述,她们出去之时,小公主固然动过,但差未几还呆在原位,固然小公主和安王府的小少爷离得近,但小公主想要精确地将手炉砸到小少爷的脸上也不轻易。”刘行文开口:“皇上,臣觉得,此案还需严查。”
“他为甚么要这么做?这完整没事理……”
骆寻瑶看了齐文宇好一会儿,俄然笑了笑:“皇上,你晓得,此次的事情,是谁动的手吗?”
“皇上,不如我们也设个局,看看是不是他,也看看能不能让他本相毕露。”骆寻瑶笑道,她重生过,就总有种善恶到头终有报的设法,是以毫不会等闲对人脱手,乃至于,有些时候,设身处地地想想,她还能了解那些报酬甚么会猖獗。
皇位,实在是个诱人的东西,既然如此,有些事情就不能制止。
“那要如何办?”齐文宇反问道,他固然一向很齐昊这个侄子,但是跟本身的女儿一比,那倒是天上地下的不同了。
“严查,必然要严查!”齐文宇立即就道,又看向了骆寻瑶:“寻瑶,幸亏你对峙……”要不是骆寻瑶对峙,说不定他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刘大人还没查出来,但我已经猜到能够会做这件事的人是谁了。”骆寻瑶开口。
丹彩一脸懵懂,齐文宇也很讶异:“寻瑶,你跟孩子说这个做甚么?丹彩又不懂。”
阿谁手炉,他悄悄松松就能翻开,但是一个孩子,能有如许的力道吗?以是,竟然有人想关键他儿子?
“对对,丹彩没伤害弟弟,父皇也晓得,之前是父皇不好,曲解了丹彩了。”齐文宇也道,丹彩哭的两只眼睛完整肿了,这让贰心疼的无以复加。
“好好,她们必定不死。”一贯都是丹彩想要甚么,齐文宇就给甚么,这时候他天然满口承诺。
齐南之前大哭大闹,现在却已经累的睡着了,他被手脚被太医用柔嫩的布条绑住,又有宫女抱着他四下走,但仍然睡得非常不平稳,而脸上,更是没有甚么无缺的皮肤……
“刘行文不是还没查出来吗?”齐文宇猎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