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枝听到这忍不住笑了起来:“王大人真是短长,事情还真被你大抵说全了。”
王大人插了一句话:“那把曼陀罗花放在雪冬膏里又有甚么感化?”
“是奴婢家母。”
“谢大人成全。”林花枝眼眉一抬,转头看着翠双轻声道,“翠双,这两人你必然很想见到。”
“堂下所跪何人?”王大人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
听了她这一句话,王大人猛的哈哈大笑起来:“林花枝,你还不承认你毒害严崔氏吗?虽你只是一个女人家,但是你却深知有身的妇人忌吃老鳖,因为老鳖汤主阳火,体弱的妇人如果服用,会形成气燥血热乃至还会大出血,如是妊妇服用,恐怕会是以流产。”
“你因情生恨,悔恨严崔氏停滞你同严少白欢好,因而心生妒忌,趁严崔氏有身之际,设想毒害严崔氏同她肚里孩子。此案人证物证据在,你还不认罪?”
“多加的东西便是曼陀罗花粉。”锦侯清冷的声音在大堂里响起,坐在一旁的崔元同林雨阳齐齐转头看向林花枝,前者是一副恨意看那模样是恨不得扒其骨啖其肉,而后者倒是一脸不敢信赖眼底是不明深意的痛苦和顾恤。
“来人,给锦大夫看座。”王大人晓得锦侯虽无官位,但是常在太后身前行走,有御赐玉牌,也是个获咎不起的人物,奉迎的命人搬来一把座椅放在一旁请锦侯上坐。
“人证是谁?物证在哪?还请大人明示。”林花枝跪得膝盖痛,微微动了一下身子,不乐意的开口。
王大人一怔,是呀,这曼陀罗在京里本身就是奇怪物,不熟谙其药性的底子不晓得这曼陀罗花不但能救人还能杀人。王大人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嘟喃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哦?”王大人想了想,“既然如此,你把你的证人叫上来。”
“等下。”林花枝扬声道,“大人,你不分清红皂白就胡乱猜想,凭甚么科罪?再者,民妇可有认罪?没认罪又画甚么押?不管如何说,我也是官家蜜斯,岂是大人能够随便科罪的?”
明天礼拜一,新的一周哟。
“这是我家的食盒,喏,漆盒上的连枝花旁有一个小小的林字。”衙役把食盒拿到林花枝身前,她细心看了看,然后指出阿谁标记。
“林花枝,你可认得这东西?”
三番两次被林花枝辩驳,王大人也垂垂有些火大:“大胆犯妇,在究竟面前还几次抵赖,本官原想你是一个妇道人家,对你心存顾恤不肯动大刑。可你冥顽不灵,看来非大刑服侍不成。来人呀,上刑。”
懂!!!!
“那这碗东西又是甚么?”王大性命衙役翻开食盒,指着内里一个青斑白瓷盅问林花枝。
“此话如何讲?”王大人偷偷看了眼坐着一旁听案的崔元同林雨阳。
锦大夫?林花枝心念一动,转头向身后看去,不一会,见一女子跟着衙役走了出去,定眼看去,公然是锦侯。
“民女何罪之有?”林花枝声音淡淡的,仿佛底子不放在心上。
王大人背后满是盗汗,差一点只差一点点他就犯了大错。不着陈迹的将手上惊堂木悄悄放到一旁,王大人清咳一声,问:“人证物证俱在,林花枝你另有甚么不平?”
“回大人的话,她叫林花枝。之前曾同奴婢一起在严府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