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餐后,林花枝同青锁在家呆不住,叫上青凌同春白,四人坐着马车去了贡院。明天是科考最后一天,贡院外早早就挤满了人,大师脸上的神采都是一样,焦急等候。
此次,林雨阳终究听明白了,闭上嘴他吞咽了一声,然后他不肯定的问:“姐,你……你没疯吧?”
春白笑问:“你是想问孙正明去没去崔家?”林花枝点头,春白道,“没去,孙正明借口生沉痾,说不宜会客,让管家把崔家的小肆给打发还去。”
这时,林雨阳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问道:“姐,如何还不上车?”
林花枝也附和林雨阳的话,把青凌赶去张子卿的马车上坐,让林雨阳同青锁先上马车。正筹办上车时,站在她身后的春白俄然拉了她一下。
“老太爷明天有事找大少爷,估计他要晚些才去贡院,你放心,有锦侯在,不会把人丢了。”
昂首看去,青甲侍卫正缓缓翻开贡院大门,从门后垂垂闪现出一道道身影,待看清,贡院外的人如海潮般涌了上去。
这对于林花枝而言,的确是个好动静。看来,本年过年怕要留在京里。
林雨阳把手上拎着的东西交给青锁放好,听了林花枝的话,林雨阳摇点头,道:“姐,我想先回家看看,免得娘担忧。”
林花枝笑了起来,看了看青家兄妹,小声对春白道:“过完年你就和青凌把事办了吧,晓得你不善于女红,我特地帮你找了最好的绣娘帮你绣制嫁衣,我便是你的好姐妹今后又是你的家人,定让你风风景光嫁过来。”
青凌道:“我晓得你想问甚么,这事我也是方才传闻,我就不明白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崔元是不安美意,恰好崔婷又在这节骨眼上请孙正明去崔府。我还真不懂了,莫不是那崔婷太笨?崔元如何会有如许的妹子?”
春白羞红脸呸了林花枝一口:“得了吧,你那谨慎思我还不晓得呀,清楚是想着早些把青锁给娶返来,干吗扯上我?清楚是拿我高兴。”
青锁听出林花枝这弦外之音,不由羞红了脸:“姐姐,别……别胡说,我哪有担忧他?”
林花枝转头瞪了春白一眼,然后扬着笑看着林雨阳走近。
而崔元恐怕也有着如许的筹算。
春白看着锦侯走远,将门奉上,反身看着林花枝,一言不发。
春白上前挽住林花枝,细心看了看她的脖子,笑道:“红印根基上都消了,早上出门时锦侯让我提示你,说这几日药膏也不能停,要一向用到红印全看不见才气够。”
敷了锦侯调制的药膏,只隔了一日,第三天林花枝脖子上的红印全数消肿,崔元留下的牙印也几近看不见。憋了两天,终究能够说话,林花枝真想痛快说上几个时候,当然锦侯也提早叮咛,在大好之前,还是要少开口。
春白接过话:“崔婷估计是急了,我听人说严少白的新布料不如设想中的好,崔婷一贯心疼严少白,凡与严少白有关的事,崔婷老是很打动,我估计崔婷找上孙正明,不过也是为了严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