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元哦了一声,然后转头问:“你叫甚么?”
崔元也晓得这内里的辨别,长公主一贯与太子交好,如若长公主真拿李存元本日的混闹说事,可就不是主考官一职的题目了。
崔婷听崔元矢口否定,一时之间,也不晓得是信还是不信,下认识的,崔婷扭头向身后的丫环看去。
管家忙回道:“李二爷此次是翻墙,被人家抓住告到官府里,说李二爷擅闯民宅,企图强奸非礼道姑。”
崔元听了崔婷这番抱怨,不由的笑了起来:“是是是,是我错怪小妹了。严少白这些日子也是忙进忙出,实在辛苦,我不是瞎子看在眼里也都明白。但是,想来你也晓得,孙正明此次是憋足了劲筹办在丝制大会上给我崔家都雅,不管如何我不能输给姓孙的。”
崔婷昂首看来,不掩脸上惊奇,随即点头:“不消了,这丫头是我从江东城带来的,奉侍了我好久,我已经风俗了。”
崔元脸上是不动声色,但是内心却不由得大惊,林花枝假扮道姑一事,他是最明白不过的,但是崔婷又是从哪听来的?
崔元道:“料子我看过了,动手重软,但是却不敷细滑,从这一点上就远远不及普通的绸缎,更不消说上品碧云绫。碧云绫一年只能产二匹,目前宫里也只要陛下,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可用。我让严少白织染出更好的布匹,虽说是为了贵妃娘娘,但是从长远而言,非论是我还是于严少白都有莫大的好处。”
崔元笑了起来,没应崔婷的话,渐渐将手里的雪蛤膏吃完,将空碗递给身后服侍的人,用温水净了手,才问:“你这几天感受如何样?听严少白说,你前天夜里有些不适。要不要找太医看看?”
一听“李存元”这三个字,崔元就感受头大如牛,那混小子如果自家兄弟,早被他叫人把双腿打断,诚恳呆在家里。叹了一口气,崔元有些怠倦的开口:“他此次是抢了人还是砸了人家的店?”
崔婷一怔,沉默半晌才道:“孙大哥见我是不冷不热的,故意同他交好,他也不肯念及之前,我只晓得他同张家联手,也在织制新的布料,别的倒没有探听到。”